上的的烟杆,荷包里掏出塑料袋装的烟叶,慢动作卷好了,点燃,吱吱吱地抽起来。
邢毅在河边溜达一会,慢慢走近船老大,主动与他搭讪。
“这河水有多深呀,里面肯定有大鱼吧。”
“这河水并不深,大鱼倒是常见,去年就有人用拦河网,搞到一条四十五斤的青鲤。”
“你这蒿杆能插进多深的淤泥呀。”
“河床上泥沙不是很厚,也就一尺多一点,往下就是冰棒硬的岩石。”
“会不会有的地方泥沙要厚一点,三四米,甚至五六米呢?”
船老大好好地看他,瞥撇嘴:“你不是锦绣城的人吧。”
“我就是锦绣城里的呀,怎么?你听口音不像?”
“凭口音分不出来,现在呀,操着东南西北各地口音的人不少呢。”
“不凭口音来分析,那你从哪里认为我不是锦绣城里的人呢?”
“锦绣城里的人一般不会打听那样,他们都很本分,老老实实地做自己手里的那点工作。”
“嘿嘿,好奇怪,就问一下河底的泥沙,就不是本分人啦?”
“嘿嘿,我看你呀,不要绕了,干脆就问这河底下有没有沉船,直接一点嘛。”
心思被船老大点穿,邢毅还真有点尴尬,不过既然捅开了,就直说了也无妨。
于是就告诉他:“船家你是见多识广,既然提到这个事,我就直言相告了,我是奉一个好朋友的旨意而来,他告诉我,特别相信这条河㡳,有当年一位起义军头领沉下的一条船,船上全是金银财宝。他要我先来刺探一下,看看附近的人,有没有知道这件事的。”
“刺探完了以后呢?是不是就带着人马来打捞?”
“应该就是这个打算。”
船老大仰天大笑起来:“可惜你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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