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鹿榜》

第一百二十九章:祸及邻墙(2/3)

,根本瞧不上姚兄,还是沾亲带故的.”

    姚璨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力,呸的一声骂道:“蓝庭枢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蓝庭梅是自个下贱,竟要给人做继室.”

    俞潮胜看着姚璨,“你喝多了吧?蓝二小姐怎会作贱自己?不要乱说!毁了人家的名声不好.”,说着摇摇头根本不信这回事.

    姚璨见俞潮胜不相信,拉着俞潮胜全盘托出地,“蓝庭梅为了能嫁唐通,不值自己向我姨父提.唐通算个鸟!蓝庭枢也不是个东西,明知我喜欢却不帮忙.”.

    俞潮胜是第一次听说,接话问道:“原来姚兄喜欢蓝二小姐,唐通怎能与姚兄相比,小侯爷也是的,还是表兄弟,连姚兄的事也不上心.”.

    姚璨不停摆手,“他也是个懦夫,只听从父命,心里喜欢的是夏旬秋,还念念不忘.你说他是不是贱?”,紧接着喊道:“拿酒来!”.

    俞潮胜知道他喝醉了,赶忙喊退来人.扶着姚璨一步一拐地离开.

    次日天亮很久,姚璨慢慢地睁开眼,竟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里面装饰豪华,连盖的被褥都香气熏鼻,姚璨见得多了,只道是上乘客房.突然手触摸到一冰冷的雪肤凝脂,知道是一烟花女子,定是俞潮胜给叫来照顾不醒人事的自己.

    偏过头一看,竟是个头发凌乱,衣裳散乱在一旁,赤裸全身,死了许久的女子,姚璨长这么大虽见过死人,那只是远远地看见,不曾与之同床共枕,吓得尖叫一声.

    这一声大叫,引来了众人,先是管此房的伙计敲门,姚璨是彻底地慌了,自己开了门衣裳不整地冲了出来.那伙计进去一看,马上大声喊道:“杀人啦!杀人啦!”,边喊边跑了出来,指着姚璨喊:“他是凶手,抓住他!”.

    本是吓傻的姚璨一下子被抓住,原来这是在莱仙阁,京城最豪华的客栈,里面的护卫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报了官,顺天府来了仵作验了尸体,带走了姚璨.

    当天下午就过堂,顺天府尹张正德高高在堂.姚璨的父母和妹妹姚芷凝早就在堂前候着,见姚璨出来想冲上前,却被衙役挡住.姚璨手脚都已被带上镣铐,行动极不方便.由于姚璨有官职在身,只站在堂中央,与他并排跪在一起的是莱仙阁的掌柜和一位管事.

    张正德惊堂木一拍,“掌柜,可是这位大人开的房叫的女子?”.

    “大人!是陪他同来的人,当时他醉了,叫小智进去待侯,就离开.前半夜挺欢,后半夜没听到任何声响,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那掌柜说得有理有节,见惯了生死常态.

    “是你亲眼看见的吗?”,张正德得问个清楚,不放过任一细节.

    那掌柜指着旁边的管事道:“是他全程接待,告知与我.”.

    那管事马上点头,“大人!是小人亲见小智关上门后,才回去睡的,听到叫喊声后才赶来.”.

    此时张正德转头对姚璨问道:“姚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直未做声的姚璨大呼:“我都醉得不省人事,那有力气杀人,张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望查明真相,还我清白.”,快要冲到案边,被张正德制止.

    “仵作,将尸体检验结果说一遍!”,张正德以证据服人,叫来仵作做陈述.

    仵作上来有些拘束,轻咳一声道:”禀大人!被害人是被双手力掐,窒息而死.而且被告指甲中留有死者的血迹.”,简短的几句话后,杵作耸立在原地静候.

    “阮捕头,现场情况如何?”,张正德得将证据铺垫好,不让被告和听审的众人,有任何置疑,这是他办案的一惯风格.

    “禀大人!现场门窗都关闭完整,没有任何撬动过的痕迹,因此房内只有死者和被告两人,床上衣服,被褥混乱,说明死者死前曾挣扎反抗过.”,顺天府一年发生许多命案,捕头早就轻车熟路,下面的话不用再多说.

    一切陈说完毕,张正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斥道:“姚璨!你有何要说的?”.

    姚璨是见过审案,也熟悉结案程序,深知这足可定自己的杀人罪.立刻跪在地上辩解道:“府尹大人!冤枉!天亮我才醒,怎有杀人的时间.”.

    “谁人能证明,再说醉酒所做之事,不记得是常有的.本府给以驳回,可还有证据吗?”,张正德审案无数,就凭不记得就推脱,那是不可能的.

    “俞断事可证明我!”,姚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顾不得有用没用.

    “你说的是断事司断事俞潮胜吧?他早就录了口供,将死者送入你房间,亲见门关了就回来睡觉,清早就去衙门,何来证明?”,说着张正德将供词扔给姚璨看.

    姚璨也是困兽犹斗,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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