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婶却在默默地流泪,欲言又止。
房间里笼罩着浓浓的火药味。和解不开的愁怨。
孔令华一米八的大汉,在此时,好像从这压抑的气氛中,嗅到了浓浓地硝烟的味道。整个房就像是个火药库,随时都会发生爆炸似的。
小雨听到二叔的话,内心就像汽油里掉进了火星,也怒火中烧。大声喊道“够了!真是没天理了,明明刘全无耻,还要倒打一耙!你们当着我的面说说,我怎么赶尽杀绝了?刘全以前在山庄和工地,贪污;和挪个公款;克扣工人工资,我没有起诉他,还给他二百万元,让去自己去做生意。现如今,就管着两个人,也克扣人家的工资。让你们过来时。你们爷俩是怎么保证的?我对你们做的仁至义尽,我爸爸也不欠你们的!”
说完,抓起面前的那杯热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听“碰!”随之就杯子的碎片到处散开,茶水洒落一地。
小雨继续大声吼道“你们作为长辈。刘全都这样了。不从自身找原因,还一味地抱怨别人。你们去山庄住,闹着我爸爸向我提出要求,让刘全去管山庄。哼!他不配,他就是一坨狗屎。你们大吵了一架离开,我爸爸差点没命了。住了二十多天院,又去京城做了手术。花了多少钱先不说,你们家连个问一声的都没有。我为了不让爸爸多管闲事,让他们出国了。今后你们别再与他联系。”
这次二叔,二婶也无话可说了。羞愧的低下了头。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二婶突然,呜呜咽地哭出了声,而后跑进卧室嚎啕大哭。那声音就像从九幽深谷里飘来,既悲伤又哀婉。
小雨听着也感觉得很伤感。就像二婶得眼泪,逐渐把小雨的怒火熄灭了一样。逐渐平静下来。质问二叔“刘全来到这里时,手里没有一千万,也得有八百多万。再加上我爸爸给你们了四多百万。我每年给你们养老钱,再加上退休金,你们俩一年也有十多万了。在加上刘全克扣了那两人的工资,也得十多万元了。你们如果还揭不开锅,是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呀。”
孔令华赶急找来扫把,把满地碎杯子片和茶叶扫到墙角;拿来拖把,把茶水擦掉。
二婶的哭声噶然终止,几乎是从卧室窜了出来,一屁股把自己摔进了沙发上,眼神锐利的看了老板一眼,好像再说“反正都这样了,再隐瞒有啥好处?”。
她像豁出去似的,说道“我们现在哪里还有钱?钱都让他买彩票了。呜呜---,这哪是孩子啊,简直就是个讨债鬼,我们又管不了。”又是号啕大哭起来。
二叔看到二婶已经把丑事说出来,就不怕丢人了。就说“和你说实话吧,我们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这几年,所有的钱都让他买了彩票。就剩下他住的那套房子了。他媳妇闹离婚,还想卖了房子等着分钱呢。过年时,我们家上门来要账的都把门给堵了。我们攒的那点钱也都替他换了账。你爸爸是给了不少钱,也都让他花掉了。”
说着也是老泪从横,此时,他们所有的愤怒又转移到了刘全身上。
小雨听了怒火中烧,满脸的黑线,看着这两位老人,心里也五味杂陈。有句话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二叔二婶终于揭开了挡在头上的那层面纱。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把刘全所有的劣性全都罗列出来。
小雨越听越恼火,看着面前的两位老人,也气不打一处来,像有一颗炸弹在心房里炸裂,愤怒辐射了全身。咬了咬牙,提高了嗓音,打断他们的哭泣声与絮叨,说“你们也该看到,他干物业是什么样子了?还去山庄找我爸爸让他管理,他配吗?他都这样了,你们不管吗?我几个亿的产业能交给这种人吗?你们明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还去闹事。最后让我爸爸旧病复发。因为你们,我还和父亲吵了一架,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二叔和二婶,听了面如土色。也被惊得哑口无言。
“我们管不了啊?他说回去管理山庄就会好好干的。”二叔擦着眼泪怯怯地说。
“这话你们也信?来这里时,不也说好好干吗?二叔你打电话把他叫回来吧。商量一下,以后的出入。”小雨说。
二叔知道还的求小雨给想办法,也不迟疑,拨上了电话号码,很久才打通“喂,有什么是啊?”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大吼声。
“小雨来家里了。你回来吧?”二叔很是无奈地说。
“嗯?她来干嘛?有事啊?”
“你回来就知道了。快一点啊。”
“知道了!”听得出,他是很不情愿。
孔令华给两位老人面前的杯子倒上茶水,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坐在马扎子上,安静地倾听。
小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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