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安凤俊想了想道。
“安爷尽可以试试。”
束观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头道,心中却是暗笑了一句。
……你要能抓到那个人就真有鬼了……
其实刚才束观自己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打算,但是那个遮掩法阵已经被自己破坏了,那人恐怕来了之后远远就要转身就走了吧。
“安爷,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些人?”
然后束观指乐指那些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汉子问道。
“吾搓侬娘恶比,老子要把这些家伙全扔进大江里喂王八,敢抢老子的钱,不把这些小赤佬都杀了,老子以后还怎么在帮中兄弟面前抬起头。”
安凤俊目露凶光地说道。
束观看着他很诚恳的问了一句:
“安爷,你觉得我的卦算的准不准?”
安凤俊微微一怔道:
“束先生的卦,自然是神准无比。”
“其实我看相一样很准,以我观安爷的面相气色,近些日子最好不要杀生,否则必然会有灾祸临门。”
束观如此说道。
他倒还真不是危言耸听,这些汉子口中的那个老大,九成九是个修行者,如果安凤俊真把这些人扔进大江中,说不定那个修行者就要找上安凤俊的家门去了。
安凤俊听了之后,顿时露出了悚然之色,接着连连点头感激地道:
“多谢束先生提醒,那我就饶这些小赤佬一命好了。”
现在的安凤俊,对束观说的任何话都是深信不疑。
然后安凤俊还真留了几个手下在这里,看来他对抓住那个这些劫匪背后的老大还是不死心,然后就表示要先送束观回去。
束观却是拒绝了,言称自己有事,暂不回多伦巷了。
而不久之后,束观再次出现在了这栋房间中。
当然,因为安凤俊在这里留了几个人,所以束观是贴了隐身符进来的。
他没有理会那几个怨声载道被安排了这种苦差事的安凤俊的手下,直接就跃上了房梁。
房梁之上颇为干净,上面放着一颗鸽蛋大小的黑色珠子,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这件东西,束观在走进这个屋子后就感应到了,只是那时候不方便上来查看而已。
在进来这个屋子之前,束观曾经破坏掉一个法阵。
而任何一个法阵,就算最粗浅低级的法阵,都不可能凭空布下,必须要有一件法器作为压阵之物。
此时放在这个屋梁上的这个珠子,就是那个压阵的法器。
而刚才他对安凤俊说只要有那个幕后老大的物品,他就能找到那个人,其实这个房间中,就有这样一件东西。
束观伸手拿起了那颗木质的圆珠,仔细地端详了一下。
……这好像是一颗佛门弟子常用的念珠?
在看清了手中珠子的模样之后,束观的心中涌起了如此古怪的情绪。
……
在申城城南靠近江边的一条小巷中,在小巷的尽头之处,有一座小寺庙,名字叫做心相寺。
这真的是一座很小很小的寺庙,自然也就说不上有什么大雄宝殿,法堂偏殿的布局。
它只有一座殿,殿中有一座两米来高的佛祖塑像,放了这个塑像之后,里面再站上五六个人都觉得拥挤。
殿后是一个小院子,有几间小小的瓦房,是这寺庙中的香火僧人所居之处,无非就是厨房,卧室,杂物间之类。
心相寺以前有两名香火僧人,一个年纪很老,一个很年轻。
几个月前,年纪大的那个死了,所以现在这心相寺中,只剩下了那个年轻的僧人。
而这座心相寺虽然小,但是香火却是不算冷清,住在周围的那些贫苦的市民,去不起那些大寺大庙,那就只能来心相寺这样不会跟你计较香火钱的小庙中拜佛祈福了。
虽然他们生活下这个城市的最底层,但也更加希望有一天能摆脱这种贫贱的日子,所以平常时候来这心相寺祈福的周围的市民真的不少。
一柱几分钱的线香,虽然对住在周围的人来说,依然是需要考虑的支出,但如果能带来一些对未来生活的期望,大部分人还是愿意付出的。
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心相寺的香火比以往更旺盛了一些。
因为心相寺的那个年轻僧人,一个月前竟然宣布每日上午和傍晚,附近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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