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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犹如一柄冰冷的利刃,直直射向她。
「贝郎中,说吧,你究竟是谁的人?」
贝雨田直视着炎亦墨,正色回答,
「我不明白主家的意思。」
炎亦墨眼中闪过讥讽之色,
「哦,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贝雨田嗤笑一声,「主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在这里试探我。」
「真是不知死活。」炎亦墨起身,缓步来到贝雨田面前,从高而下地盯着她,
「如果你现在乖乖地将解药交出来,我就饶你留你一命,但是活罪难逃。如果你不交,恐怕,你的家人也要为你陪葬。」
炎亦墨声音冷厉,再加上他所说的话,凭着对他的了解,贝雨田知道,炎亦墨此刻已经动了杀心。
不禁心中更是疑惑万分。
顶着头顶不断传来的威压,想到炎亦墨一直隐瞒他的真实身份,那她就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
想到此,贝雨田抬头,与炎亦墨对峙,「主家想杀我,也要让我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这血炎帝国,还是在皇城脚下,杀人都是如此随意吗?」
听到贝雨田的反问,炎亦墨一时没了声。
贝雨田知道,她刚才的话起作用了,于是打算再接再厉,
「还是说,主家在这皇城的身份很是特殊,已经能够随意打杀其他人?」
贝雨田垂下眼睑,看到炎亦墨手已经紧握成拳。
显然,他现在盛怒至极,但是却又对刚才的决定有所迟疑。
他这个小习惯,还是偶然一次她撞到炎亦墨想要处置一个比较信任的大臣时发现的。
片刻后。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炎亦墨松开拳头,让开身子,「那我就让你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贝雨田连个眼神都没给炎亦墨,急忙走到床畔查看床上谢灵羽的情况。
刚一走进,贝雨田就被床上谢灵羽的脸色给吓到了。
「为何会这样?」
贝雨田一边伸手给谢灵羽把脉,一边开口问着。
以她的诊断,她现在应该已经基本无碍,即使是让她继续喝药,也只是为了巩固身体的本源,根本不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这不就是你或者你背后的人想要的效果吗?」
炎亦墨盯着贝雨田的后背,犹如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我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你最好现在就将她治好。否则,你和你的家人,都将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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