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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雨田刚走到屏风处,就与出来的谢灵羽撞上。
她急忙后退一步,点头给谢灵羽道歉。
谢灵羽自是认得她的,点头,算是招呼,微微一笑,
「贝郎中,我家阿墨身体有些不舒服,麻烦你用心给看看。」
贝雨田拱手作揖,「夫人哪里话,给主家看病,是我身为医者应该做的。」
目送谢灵羽出了房间,贝雨田才走向床榻。
她这边掏出脉枕,那边炎亦墨已经将衣袖挽起,准备好了一切。
贝雨田动作熟练地把脉问诊。
面上一派淡漠,心里却开心无比。
看着炎亦墨此刻面色潮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哼,炎亦墨,这种浴火焚神,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如何?
这只是从你身上取一点利息。
如果你对我家人再有什么歪心思,那时,我定让你尝尝太监是什么滋味。
心里这么想着,贝雨田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
不仅如此,她还微微蹙眉,佯装做很忧心的样子。
出口的语气也是极轻。
「主家,您这身子,是火气太旺导致。」
「如何降火?」
不等贝雨田说完,炎亦墨就疾声追问。
看他双眼通红,好似兔子的眼睛,贝雨田低头,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这个,主家,这种病情,一般是顺其自然。但是依照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顺其自然恐怕不能解决吧。」
闻言,炎亦墨没有开口。
虽然他现在是以常人的身份来示人,但毕竟是一个帝王。
一个帝王怎么可能对旁人承认他在床上不行。
贝雨田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立在一旁的金喜德成了炎亦墨的嘴替。
「贝郎中,您看看,我们主子的病情适合哪种方法进行医治?」
贝雨田抬头看着金喜德摇头,一脸无奈。
「还望主家原宥。兴许是我的医术还不到家。这种病情,我也没有更好的医治方法。
我所知道的,只有一种方法。」
「您请说。」
金喜德一副虚心请假的样子。
贝雨田神不知鬼不觉地瞥了眼炎亦墨,发现非常不舒服的他,强打起精神,侧耳倾听。
他想知道,那她就偏要掉他的胃口。
金喜德皱着眉,等着贝雨田开口。
不想,却看到她起身,收拾起东西来。
不由得疑惑问道,「贝郎中,什么方法,您还没说呢。」
收拾好一切,贝雨田背起药箱,躬身向炎亦墨告退,然后看向金喜德。
「这个,在这里说不合适。金总管,您跟我出来一下吧。」
金喜德看向炎亦墨。
看他点头,这才颔首跟着贝雨田出了房间。.
来到院子里。
金喜德扫了眼院子里的众下人,挥手示意他们全部退下。
事关主子的面子,越少
人知道越好。
看没有了其他人,金喜德面带笑容看着贝雨田,
「好了,贝郎中,您看现在可以说了吗?」
贝雨田凑近金喜德的耳边,小声低语,
「金总管,医治方法就是主家需要清心寡欲三个月。」
「啊!」
金喜德惊的张大嘴巴,好似受到的惊吓不轻,半天没说出来话。
半晌,终于消化了她的话,面露难色,
「贝郎中,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贝雨田很是认真的摇头。
笑话,即使有其他方法,她也不会告诉他。不然,怎么教训炎亦墨。
不过,她既然敢这么做,也就不怕被其他医者拆穿。
毕竟这药可是她和书灵一起熬了几个晚上研制出来的。
用的还是空间里的灵药。
可以说世间根本找不出来第二个人知道此药。
「金总管,方法我已经告诉您了,要不要用,就看主家了。对了,您一定要告诉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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