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您用一支银筷仅换了这么一壶兰生酒?”
左丘止点头。
“您被骗了呀!就算是金陵物价高,但南诏本就不缺花草。而且这兰生酒不过是用寻常的百花所酿,所以这么一小壶酒根本不值得多少钱啊!”
白露将手中的酒壶往身边一放,气呼呼地撸起袖子说:“不行不行,小女得找那酒贩说理去。”
话落,她就大剌剌地站起了身来。
“哇啊——”
左丘止再次扶住踩空的白露,低声提醒道:“施主,这里是屋顶。”
“对对对,是屋顶。”
白露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道:“小女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记自己在屋顶了。”
“坐好吧。”左丘止说。
嗯嗯,是得坐好。
白露重新坐稳后,脸色仍旧不好。
“还在生气?”
“仙师,您用您宝贵的银筷换了这么一小壶酒,您就不觉得亏吗?”
左丘止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手边的酒壶,问:“施主觉得好喝吗?”
白露点头。“好喝是好喝的。”
“那就不亏。”
心中一暖,莫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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