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后,就发现夜惊堂手不怎么安分,挪到了臀儿上,还轻轻捏了把。
女帝见此眨了眨眸子,看向夜惊堂:
“这才几天时间,上次长的记性就忘了?”
夜惊堂知道钰虎在说上次他在浴池被干趴下的事儿,皱眉道:
“你以为我真就那点能耐?上次我是带伤之躯,回来饭都没吃两口,就连续折腾一天两夜,发挥失常很正常。我现在可恢复了,你再这么目无夫君,吃了苦头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女帝在夜惊堂很虚的时候给了夜惊堂,到现在也就几天时间,还真不知道水深水浅,见夜惊堂又在放狠话,微微耸肩道:
“行啦,前两天还说发起狠来,能把椅子弄塌,结果到头来还得让师尊扶着回去……”
?
夜惊堂见钰虎这么跳,觉得不振夫纲是不行了,当下也不多说废话,搂着钰虎飞身而起,往行宫飞驰而去。
女帝刚进门就三天没见夜惊堂,心底自然很思念,见此非但不怕,沿途还激将:
“怎么?伤自尊了?还想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证明实力?”
夜惊堂也不回话,飞身疾驰不过片刻,就来到了行宫。
因为女帝出门了,也没到就寝时间,寝宫的门关着,里面并没有灯火。
女帝被搂着进入寝殿,便想自己主动,去浴池宽衣解带撩夜惊堂。
但这次夜惊堂可没给机会!
夜惊堂刚刚进入寝殿,就用脚把门关上,而后便抱住了钰虎搂到跟前。
女帝被抱的脚尖点地,紧紧贴在男人怀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红唇,甚至手还在她臀儿上拍了下。
啪~
被如此粗鲁对待,女帝倒也不恼,抱着夜惊堂脖子配合,眼神则是——就这?不过如此——的挑衅模样,甚至还想抢主动权,把夜惊堂往龙床拉。
但可惜的是,夜惊堂伤好了翅膀确实硬了,发展方向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窸窸窣窣~
女帝刚亲两下,身上的红色长裙就滑落在了地毯上,露出了红色小衣和蝴蝶结小裤。
被亲的有点站不稳了,夜惊堂也不送她去龙床,而是用勾起了她的腿弯。
前两次都是夜惊堂躺着,女帝对此自然有点茫然,双手挂在夜惊堂脖子上,抬眼询问:
“你做什么?”
结果话未说完,就娥眉轻蹙,发出一声低呼:
“呜~”
夜惊堂左手也勾住了腿弯,把钰虎完全抱起来,低头看着泛红的柔媚脸颊,询问道:
“知错没有?”
女帝双脚不沾地,支撑点几乎全在恶棍上,不得不用手把自己拉起,但又不太好发力,如此羞人的架势,心底明显有点吃不消,但表面上还是半点不怂:
“口气挺硬,然后呢?”
夜惊堂见此也不啰嗦,望着钰虎的眼睛,扶着腰便开始教她规矩。
啪滋啪滋……
随着夜惊堂动作,女帝被晃的花枝乱颤,气息明显出现了变化,想要把嘴捂住,又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咬着下唇尽力不出声。
结果这欺君犯上的夜贵妃,就好似夏日的疾风骤雨,下的越来越急促,却没有半点停歇迹象,以至于江河逐渐泛滥。
而女帝则感觉自己是洪水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很快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似乎随时都会被浪潮打翻。
在彼此较劲许久后,单枪匹马的女帝,终究是服了软,偏开目光道:
“好~……算……算你厉害……”
“说的还挺不服气,看来得动真格了……”
“嗯?!你……你放肆……不对,我放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
一个时辰后。
月上枝头,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寝殿之中,乱七八糟的声响已经停下,美人榻上,女帝有气无力侧躺着,腰间盖着红色软毯,而修长双腿却露在外面。
夜惊堂半蹲在美人榻前,抬手在钰虎额头摸了摸:
“我抱陛下去洗洗?”
“呼……”
女帝显然没缓过来,抬起脚儿软绵绵蹬了夜惊堂一下,意思显然是让夜惊堂退下,她一个人静静。
但夜惊堂瞧见钰虎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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