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新修城池,并在三城间开挖地道,把挖出来的土方又填回到好不容易才开通的官道,虽然只填满了十五里,却无疑也是一个大工程。
这是渊盖苏文的主意,前线三十万将士如果挡不住隋军进攻被破城,隋军会依官道长驱直入,平壤那边无险可守,这三十万兵马也就没必要回去了,把官道填满,就是要告诉将士们,只能胜,不能败。
此时的渊盖苏文正在项城金成飞府上商议如何破敌,忽闻报隋军来了,忙和金成飞来到项城城墙处查看。
项城因是新修城池,城墙只三丈高,没有像辽阳那般设计,因背山而建,只留有三座城门,本来是挖了护城河的,但地道一挖,水破坏了地层结构,导致水脉全部下沉,护城河的水就干了,只留下吊桥孤零零的吊在城门处,宽两丈的护城河被伪装成实地,当作陷阱了。
城墙上没有射箭孔,顶部只建有几座小的藏兵楼,完全是一副挨宰羔羊的样子,恨不得对隋军大喊:“来打我啊!”
靠山王杨林是杨广的叔父,文帝杨坚的堂弟,为大隋建立、统一立下赫赫战功,待统一全国后就急流勇退,当一个闲散王爷,留在封地游山玩水,不闻天下事,不然也不会留着他妨碍到杨广即位。
直到大业三年,才被重新启用,任相州大都督,四年入阁授礼部尚书,五年一月,因要东征,杨广拜他为帅,称兵马大元帅,随杨广东征王薄,然后到辽东。
他比杨广大十九岁,已入花甲,但常年练武,身体强健,现在还能单手杀狼,双手搏虎,再加上能征惯战,又是皇叔,确是大元帅的最佳人选。
杨林到前线一看,就明白这是个陷阱,但明知这是陷阱却也不得不踩,营口那边也遇到了辽阳一样的情况,一个照面都没打,行进到营口五里的地方忽然闻到一股怪味,如油似漆很不舒服,接着就从地下冒起烟来,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前队被火海包围,惨叫震天,在黑烟里快速倒下,活生生被烧得骨得渣都不剩,那火兀自还在燃烧,黑烟滚滚,闻之心恶。
伍天锡上前查看时被箭手偷袭,侮伤了左臂,若再偏上一点,哪还有命在?统计好后,前队损失了一千人,不得己,全军只得退后三十里扎营。
两块硬骨头暂时啃不动,没找到对付黑水的法子,就不啃了。可唯独这项城门前开阔,能让高句丽军的黑水失去部分作用,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高句丽军故意留下的破绽。
御驾亲征,百万兵马,若是被阻于这第一防线,传出去不得被笑死?所以,就算这项城是陷阱,也不得不踩,让敌人动起来才能寻找到破绽。
罗禹回到将军府,已是申时末,这五里路硬是被马夫赶了一个时辰,也是个人才了。当两人亲吻结束后,罗禹想进一步时,被李秀宁制止,笑道:“我终将是你妻子,但没成亲前不能没了规矩。”
罗禹笑道:“娘子,你想歪了吧,我是看你排扣松了,想帮你系上而已……”
李秀宁忙低头一看,胸围上方的排扣的确是松了一颗,隐隐露出里面的红肚兜,瞬间明白这是罗禹恶作剧,刚刚趁她不小心解开的,她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这叫情趣。
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来后,李秀宁故意又松开了一颗排扣,没有了外衣的束缚,露出大半个肚兜,直把罗禹看得心猿意马,李秀宁却一下抓起旁边的座垫布遮住,然后跳下马车,边走边叫他去沐浴更衣,理由是他一身汗味。
这是被女流氓调戏了?这几个月一直都在随队训练,身体还长高了一点,来时大概一米七五,现在应该有一米八了吧,比李秀宁要高出半个头了。力气、体魄、反应能力各方面都在增长,就连面容也有所改变,脸圆润起来,更俊了,被调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脑中胡乱想着,刚进府门,张扬就迎面走来,拱手道:“教官,辽东有重要信息,我们已经译出来。”说完就把从怀里拿出情报交给罗禹。
罗禹看完,道:“这情报发出到收到,你们用了多久?”张扬道:“因一路都有人接力送来,每人差不多送两百里,故不用爱惜马力,加上日夜兼程,能快上不少,这次用了五天半,不过还是有两匹马跑死了……”
从临汾到辽东,直线距离差不多两千三百里,现在加上河北的现状,还得绕路,这算下来就差不多三千里了,特战队用接力方式换人换马花了五天五夜再加半天跑了三千里,这难度有点大了……
罗禹问道:“有没有人受伤?如果有可能请将马厚葬,我私人再给他们配马!”
张扬道:“无人受伤,沿途派去了二十六名队员,每两人为一组,这次传信动用了其中的十六名队员,有的怕是已暴露了,所以他们申请更换位置。”
罗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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