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处长联系，还与我家的那个间谍勾搭在一起。”

    “啊？你刚才问那个中年妇人的事情是你家的间谍。”宋建柏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将电话拉得老长。

    “是。”刘黎茂点了点头：“虽然那个案件没有公开处理，但是人确实是张冬干掉的。唐乐设计让那小子去试探我的秘书，那个时候只能杀掉才能排除嫌疑，所以他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这么处决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真正凶手的人，除了杀人凶手，还有就是设计做这件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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