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遭到所有儒生反对。”
“我敢断言,如今徐州城内,小叔的办学之策短时间内,必然遭到士族的反对。我身为父亲的长子,当朝丞相之后,官拜大汉司隶校尉,如若此时以入学求学之名义,到小叔身边帮村,必然能挡住曹氏宗亲与朝堂汉臣的反对之势。”
曹操闻言,甚是喜悦,抱住曹昂,一顿夸赞,“昂儿甚是聪慧,为父甚是喜爱!”
见状,丁夫人也甚是喜悦。
但此时,曹昂神色间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隐藏的很好,他心中还有更深想法未能说出来,他也不敢说出来。
他心中有一想法:父亲让他去到戏煜身边,或许是想让他偷偷学习小叔之才学与谋略,从而让他增长学识,以待有朝一日可以顶替小叔。
如此一来,他曹氏一族便可以不再依赖戏煜。
但此番想法甚是阴险,曹昂一直感恩戏煜,更是把小叔戏煜当作家人,所以,他实在不愿意相信父亲会那般算计小叔。
……
徐州下邳,戏煜的学堂,尽管郭嘉与诸葛亮做教员,可二人名气实在不高,七日过去,仅有寥寥数人前来求学,其中更是没有一个是儒生。
而那些寒门士子,以及普通百姓却又甚是自卑,深感自己不配进入学堂之内。
这日,工学教员蒲风,带着儿子蒲元来到戏煜身旁。
戏煜看了看稚嫩的蒲元,随即伸手将他按住,蒲元很快露出难受之色。
但蒲元甚是坚强,一声没吭,而是沉声道,“师父无需烦恼,我一看懂元戎弩与百炼钢的原理,很快我便能对其加以改进,就算其他人不学习,我也一定会进最大努力学习!”
“我坚信我们打造的军械,一定万古流传!”
“师父,我还懂得炼刀炼剑,我相信只要我用心,一定能锻造出神兵利器!”
蒲元年纪虽小,一番话却是自信满满,胸有成竹。
闻言,戏煜深感欣慰,摸着蒲元脑袋,蒲元虽然方才七岁不到,但身材却如小牛犊一般,戏煜略显叹息道,“小小年纪,倒是挺会哄人开心,很不错。”
蒲元跟着戏煜学习锻炼之法已有一年多,戏煜对他颇有几分喜爱之意。
此刻,一旁的蒲风十分奇怪的看着儿子蒲元。
他实在没想到,儿子蒲元年纪虽小,却能看懂设计图,甚至一些非常奇怪的知识,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蒲元却能弄懂。
蒲风顿感疑惑,不知是儿子天赋异禀,还是因为戏大人倾力教导!
蒲风故作生气道,“臭小子,小小年纪主意不小,才跟戏大人学了一年,难不成你就想做教员不成?”
蒲元却是满脸自信,笑着说道,“那是当然!”
“父亲,这冶铁之术,学问可不少!”
“最主要再与熔点!弄明白之后,铁方才可以相熔最为合适!”
蒲风见儿子侃侃而谈,虽不懂儿子蒲元所谈之事,但他深信戏大人让儿子蒲元做教员,定然是深思熟虑了一番,也就不再推迟。
只是,愿意前来求学之人,实在少得可怜……
因为,在所有儒生眼里,戏煜和学堂就是个莫大笑话。
而对于平头百姓来说,他们深怕学堂求学需要很多钱财,再者就算饱读儒学,这看不见莫不着之物,也不知未来是否真能有用。
真要学习铁匠这般营生之术,在村镇之中就可办到,有何必要跑到学堂之中,戏大人就在里边,地位之间的差距,让他们打心底害怕他。
因此,看笑话的看笑话,害怕的害怕,学堂终究甚是冷清。
而一帮儒学教员,唯有许靖与许劭两人找来一些求学之人。
但是,士民阶层老百姓,依旧很少有人敢来报名。
他们依旧感到疑惑,有些东西若是与儒学放在一起学习,如同是在羞辱他们,所以,他们根本不敢轻易报名。
面对学堂里这般冷清之态,郭嘉与诸葛亮来到戏煜身边,两人相视一眼,淡然一笑。
“奉孝,你可有计策?”
“当然有……”郭嘉淡笑道,“不过,我看孔明已然也有计策,倒不如然说出来听听?”
戏煜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那说说看,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有。”
只是,他话音刚落,贾诩便从学堂门外大步走了进来,甚是慌乱道,“不好了,大人啊,你这次办学之策,如今轰动了整个下邳城,乃至徐州境内而是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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