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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皮眉头一皱,神色有些凝重,问道:“此话怎讲?”
戏煜缓缓说道:“孟获在其部落颇有威望,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尽办法营救其弟。且孟获性格刚烈,若处理不当,恐会激起其部众的反抗之心,到时局面或许会难以掌控。”
塔皮听着,脸色愈发阴沉,心中也开始担忧起来。
一会,下人已将酒菜备好。
塔皮一挥手,说道:“来,边吃边说。”
戏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塔皮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越发好奇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戏煜抹了抹嘴,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个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祝英台女扮男装去求学,结识了梁山伯,两人同窗数载,情谊深厚。然而,祝家却将英台许配给了马文才。梁山伯抑郁而终,祝英台在出嫁途中跳进梁山伯的坟墓,两人最终化作蝴蝶双宿双飞。”
塔皮听得入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动。
戏煜又讲了几个故事,有牛郎织女的凄美爱情,有武松打虎的英勇壮举。
塔皮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大方地给了他钱。
戏煜一边继续给塔皮倒酒,一边不停地说着各种奉承的话,想尽办法让塔皮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塔皮本就是个好酒之人,再加上心情不错,渐渐地就有了醉意。
戏煜见时机差不多了,故意叹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首领是不是对我不信任,为何要安排人监视?”
塔皮一听,顿时感到面红耳赤,酒意也醒了几分。
他瞪大眼睛,大声吼道:“谁让你们监视的,都给我滚!”
那些在外面监视的下人听到塔皮的怒吼,吓得赶紧离开。
戏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惶恐的样子说道:“首领息怒,我只是随口一说,莫要伤了身子。”
塔皮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你继续陪我喝。”
戏煜连忙点头,又给塔皮满上一杯,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套话。
戏煜一会儿继续劝酒,脸上堆满笑容,嘴里说着各种讨好的话。
终于,塔皮醉眼朦胧,身体开始摇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
戏煜觉得差不多了,压低声音,装作关切地问道:“首领,您为何如此执着要做首领呢?孟获可是丞相安排的,您就不怕丞相怪罪吗?”
塔皮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道:“怕?我有何怕!我塔皮有勇有谋,凭什么不能当首领!那孟获算什么东西,丞相又能奈我何!”
戏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说道:“首领息怒,首领息怒,是小的多嘴了。”
塔皮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受够了被人指使,被人轻视。只要我当上首领,就能掌控一切,谁也别想阻拦我!”
戏煜连连点头,又给塔皮倒了一杯酒,说道:“首领英明,首领一定能心想事成。”
此时的塔皮已经完全陷入了醉酒后的狂态,不停地说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
戏煜则在一旁仔细倾听,默默记下每一个重要的信息。
接下来,戏煜假装不经意地询问孟获弟弟被关在何处。
塔皮大着舌头说道:“在柴房,哼,让他在那好好受着!”
戏煜大喜,忙说道:“赶紧去看看。”
就在这时,隐藏在深处的一个暗卫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
有过了一会儿,塔皮终于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戏煜轻拍了几下塔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松了一口气。
此时,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塔皮如雷的鼾声。
有过了一会儿,塔皮终于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戏煜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掩上房门,然后又回到桌前,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塔皮,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知道此刻不能离开,必须等待时机,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戏煜坐了下来,微微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和清醒,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空气里弥漫酒味,戏煜也只好暂时忍受。他坐在那里,思绪飞速转动,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状况。
另一边,暗卫如鬼魅一般走到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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