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说:“傻丫头,我知道你忠心,但女子总要成家的。”
小红因为激动,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小姐,我真的不乐意!”
就在这时,戏煜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吵闹?”
欧阳琳琳无奈地笑了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夫君,我问小红到了适婚年龄可有意中人,这丫头激动得很,说不结婚,要一辈子伺候我,我劝她,她还不乐意。”
戏煜微微蹙起眉头,神色郑重地说道:“我探讨过这个问题了,她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欧阳琳琳轻皱着眉头,深深地叹息一口气,那神情中满是无奈与忧虑。
小红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脸上绽放出真诚而灿烂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坚定,拉着欧阳琳琳的手说道:“小姐,您不必叹息,我是真心觉得这样的生活特别快乐。”
小红的心里想着,能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为她分忧解难,这便是自己最大的满足,哪怕没有婚姻的归宿,也无怨无悔。
欧阳琳琳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未出口,就被戏煜制止了。
戏煜微微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严肃,说道:“还是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似乎生怕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会引发更多的麻烦。
欧阳琳琳满脸的不甘心,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似乎想要反驳戏煜的决定。
但看到戏煜那坚决的神情,她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一脸的无奈。
小红站在一旁,看看欧阳琳琳,又瞅瞅戏煜,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让说了?”
但她也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
另一边,文轩紧握着缰绳,继续骑马而行,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当路过一个地方时,只见眼前的水流湍急汹涌,浪花翻腾,那水势大得惊人。
而当马踏入其中的时候,整个马身子都几乎被淹没了,水流冲击着马腿,发出巨大的声响。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阵狂风呼啸而来,风声尖锐刺耳,刮得树枝乱颤,树叶纷纷扬扬地飘落。
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把文轩给吓了一跳,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脏砰砰直跳。
她下意识地拉紧缰绳,试图稳住受惊的马匹,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紧张。
文轩努力平复着自己慌乱的心情,嘴里不停地安抚着胯下受惊的骏马:“别怕,别怕,我们能过去的。”
然而,那马却不停地打着响鼻,蹄子在水中胡乱蹬踏,似乎想要挣脱这可怕的困境。
风依旧在耳边呼啸,吹得文轩的衣衫猎猎作响。
她的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眼睛也被风沙迷得几乎睁不开。
但她不敢有丝毫懈怠,紧紧地抓着缰绳,身子前倾,用尽全力想要控制住局面。
周围的水流越发湍急,巨大的冲击力让马的步伐变得踉踉跄跄。
文轩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与溅起的水花混在一起。
她心中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今天要命丧于此?”
就在文轩几乎感到绝望的时候,那阵风渐渐小了下去,马也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
她看准时机,猛踢马腹,大喝一声:“走!”骏马奋力一跃,终于带着文轩冲出了那片深水区域。
文轩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马背上,望着身后那依旧汹涌的水流,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文轩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沉甸甸地贴在身上,每一丝风掠过都带来刺骨的寒意。虽然冲出了那个危险的地步,但是她感觉到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的嘴唇已被冻得发紫,脸色也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那股寒意从肌肤渗透到骨髓,又从骨髓蔓延至灵魂深处。
文轩抱紧双臂,试图给自己带来一丝温暖,可那微弱的体温在这寒冷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她望着前方未知的道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不知这寒冷还要折磨我多久。”
接下来,文轩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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