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些局的存在,孟知意连张护卫都没有带。
反正是许春柔亲自邀请的,他们也不敢在自己的地盘对她动手。再者,她身边还有陆南风呢,他怎么说也会保护一下自己。
「夫君,你尝尝这道菜,据说都是山中养的,吸收日月精华,味道更加鲜美。」
孟知意听着许春柔说了一些场面话,大家都动筷子了,这才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陆南风面前的碟子中。
陆南风未动,想起了下午玄五来汇报的事情,目光中有些犹豫。
孟知意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凑近低声问:「夫君,你怎么不吃?」
莫非许家真的胆大包天,铤而走险下毒?
陆南风怎么会不知道孟知意所想,竣黑的眸子刻着孟知意精致的面孔,深深看进去她的眼底。
他喉结上下滑了滑,低迷的嗓音如同被陈年老酒泡过般醇香绵长,「孟知意,夫君是顺便喊的吗?」
「嗯?」孟知意眨了眨眼睛,不懂陆南风为何突然这样问,但她很快便回答,「怎么会是随便?你确实是我的夫君啊。」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陆南风勾了勾唇角,吃下她夹的菜,「不是饿了,你也吃吧。」
孟知意点点头,但也一直等着陆南风咽下食物,确定他脸色未变,嘴唇也没有黑,这才放心开吃。
陆南风给她斟了酒,语气像是关心,「你酒量如何?」
「不太好。」
「巧了,我也不太好。」
但他还是举杯,碰了碰,一饮而尽。
孟知意看着他豪迈的样子,觉得陆南风好奇怪,那双眼睛看着也无比黑,无比亮。
篝火旁很快就开始表演,大多都是秋收节的习俗,那些人换上了麦穗稻草做的衣服,将种植到收割化成了刚柔并济的舞蹈,引起了一阵阵鼓掌声。
但孟知意却觉得,那些人转来转去的,也不嫌累。
「孟知意,你醉了?」陆南风问。
「没有。」
不等她多说,陆南风忽然起身,将她扶起,径直离开了宴席。
许春柔看着两个人离席的身影,唇角勾了勾,冲一旁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一回头,周永恒早就追了上去。
「放开她。」
周永恒跟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挡在前面,不让陆南风将人带走。
陆南风将孟知意往怀中揽了揽,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冷眸看向周永恒。
「周公子,跟了一路了,你确定这里就无人看见了吗?」
一句话,说到了周永恒的痛处。
他担心被别人看见自己多次惦记孟知意,甚至离席过来阻拦,又担心同许家关系恶化。
他并未表现的那般纨绔,什么都不顾及。
周永恒咬牙,「我让你放开她!」
「你以什么立场同我说这些?」
「你算是什么东西,区区上门女婿,以为攀上了孟家
,以后就能高枕无忧,荣华富贵了吗?你什么都给不了她,她可是孟家娇养的千金,你在她的身边只能吸血,帮不了她,你配不上他!」
他也想要找到陆南风的痛处,可是他这般说话,险些压不住气急败坏,但对面的人依旧云淡风轻。
陆南风轻飘飘的回:「我愿意,她也愿意。」
「你找死!!」
周永恒怒急攻心,急切想要将孟知意从陆南风的怀中拉走。
孟知意吃了那些菜,已经晕了,不能任由这个男人将她带走。
要带走也得是他,唯有他才配得上孟知意啊!
「夫君.......好冷,夫君好暖。」
孟知意伸手,从斗篷里伸出纤细的玉臂,圈住了陆南风的脖子,半边脸颊贪婪的凑近他露在衣领下的那半截肌肤。
她娇媚的声音,像是一把刀子,残忍地切割了周永恒所有的神经。
他握了握拳,那些人不是说两个人至今未曾圆房,各自一个院子吗?可看着如今孟知意这依赖的样子,难不成他们已经......!!
陆南风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孟知意的柳腰锁住,甚至像是挑衅一般将人往怀中按了按,低声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
「这就回去了。」
声音不大不小,也足够周永恒能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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