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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既然不领自己的情,那花语也就不会再凑上去多管闲事,只是偶尔在半夜闹得厉害的时候,花语差簪星下去提醒一下。
就这么还算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半个月。
一天清晨,花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大船似是抵达了一个港口,船夫们的吆喝声惊醒了所有人。
“簪星,簪星!”花语撑着身子起来:“怎么这么吵?”是完全不能再入睡的吵。
簪星很快便进了屋:“姑娘,没什么事,已经到苏州了,有一帮人正在上船。”
“谁?”花语不解:“为何这个时候上船?”都快到终点了。
“是王府的人,正巧在苏州码头看到我们,就说要搭船。”簪星回道。
“哦,你认识吗?”花语还是不放心。
“认识。”
“那好吧,我再歇会儿。”既然簪星认识,就不存在冒名顶替的事了,王府的人要搭二娘的船,花语哪有话语权说不让的,只盼着不要生出事才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
船刚启航,花语便听到外面叫喊着:“救命啊,姐姐跳船了!救命啊!”
这声音很熟悉,好像就是楼下那个叫柳胭脂的。
姐姐跳船,柳胭眉跳船???
这是多想不开?
花语的睡意彻底没了,赶忙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在簪星的陪同下,来到一楼的甲板处。
好多船员聚在船边,吆喝着指挥救人,花语远远的站在后面,好一会儿便看见一浑身湿透的女子从水里被捞出来。
柳胭脂哭喊着扑上去,拍打全无知觉的柳胭眉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词控诉着什么。
花语发现,柳胭脂那看似毫无章法的拍打,但掌掌都拍到了实处,果不其然,很快柳胭眉便吐出好多江水,悠悠醒来。
这时,戏班子其他成员才姗姗来迟,见到柳胭眉苏醒,一个一个如苍蝇般扑上去上演情深大戏。
既然人没事,花语便不再逗留看这假惺惺的戏码,只是刚转身便看到远远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不似船员,想来是刚上船的人。
“簪星,刚上船的人住在哪里?”不知为何,花语好像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在朝自己袭来,来源便是那些人。
簪星如实答道:“二楼两间房,正好挨着姑娘。”
“隔壁?”花语有点不祥的预感了。
“嗯嗯。”
花语回头看向方才柳胭眉的位置,他们已经簇拥着姐妹俩离开了,追问道:“他们是王府的什么人?”
“很亲近的人。”簪星说的已然很隐晦。
花语想到刚刚那熟悉的身影好像是摄政王身边那个贴身侍从!
叫什么来着?什么闲?她听二娘说起过,当时她还在想,做摄政王的人,还能很闲吗?还是说,吃公家饭的,就是很闲?
“刚刚那个是不是什么闲?”花语想到啥就问出来了。
“姑娘认识傅侍卫?”这次轮到簪星吃了一惊。
“傅闲啊!”花语总算想起来了:“王爷贴身侍从竟出现在这里?那……”
虽很不想承认,但真相往往都不太会如人意。
“簪星,你老实讲,是不是王爷上船了!”花语拉着簪星躲开来往的船夫,低声问道。
“额……”簪星一脸无奈:“姑娘好生聪明。”
那是了,簪星是二娘的人,肯定认得摄政王和傅闲。
没错了。
花语暗暗在心底仰天长啸:这是什么狗屎运,都南下了居然还能碰到这尊大神??
消失的记忆再次涌上来。
那顿板子,那个吻,那个秘密……
花语颤抖着紧紧地抓着簪星的手,让她挡在自己前面,一起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嘘,不要让王爷知道,我在船上。”
“为什么?”直女簪星表示不理解。
“不为什么,反正就不要说。”这让花语怎么解释?
可是就算她们不上门打招呼,谨慎如王爷很快也会知道这个船上每一个人的底细。簪星如是想着,但没有戳破。
突然外头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花语顿时如惊弓之鸟,用眼神疯狂示意簪星,整个人瞧着好像是干坏事即将被抓包的pi,ao客。
簪星无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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