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很,但花语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民女自知不能为摄政王提供什么,但民女别无他路,自那天后,这婚书便如烫手山芋一般在民女心里煎熬,民女只求用这婚书换两个条件。”
“说说。”赵昱不紧不慢道。
“一,赔偿民女五百两金,王爷恐不知,花家自与文家定亲以来,文桥的所有求学费用皆是花家所出,原本民女觉得只要文桥有一天能中进士,那自己便是进士娘子,到时候这钱自然能回来,但如若此时取消婚约,那五年的心血便付诸东流,民女这才先要钱财。”
“嗯,合理,第二?”摄政王平静如水。
“二,民女有一胞弟,现在在文德书院读书,民女希望能让胞弟进国子监。”
花语说的不卑不亢,明明已经二十岁,但面容看着依旧如二八年华的少女,清纯娇嫩,尤其是右眼角的一颗泪痣,为整张脸增添一股不可名状的妖娆。
“你不为自己求一个?比如封个县主?”摄政王手指敲桌,一下一下,沉重如钟鸣。
花语立马跪下:“民女不敢!”
“不敢?”摄政王冷笑一声:“本王看你敢得很!小小商女,有什么立场向长公主提条件?五百两金,国子监,你觉得本王能答应?”
花语以头贴地,声音不减半分:“若不是长公主,民女再过一月便是进士娘子,未来还可能得封诰命,而胞弟轻轻松松便能进国子监,与现在相比,民女这点要求并不过分!”
“放肆!”摄政王以掌拍桌,“嘭”的一响,惊得花语直闭双眼,心跳再次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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