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怕不是一些贵客不喜露于人前,这铺子正中下怀。”
“那……岂不是我们来了个不得了的地方?”簪星眼冒金光,跃跃欲试。
见簪星有点上头,花语赶紧压住她:“干嘛?你想干嘛?坐下!”
“哎呦,姑娘,我想出去瞅瞅其他包房里都有谁,万一有熟人呢?”簪星这真是喝的有点上头呢。
“就你这个样子,别让人逮住了。”对于未知的地方,花语不想冒险,万一冲撞了贵人呢?
可是簪星对自己那是相当自信,拍拍胸脯:“保证不会让人发现,姑娘,我就去探一下,就一下!”
难得见簪星露出如此娇俏的表情,花语无奈,只好应下:“就一炷香哦,一炷香的时间一到,我抬头就要看见你坐在这里。”
花语指着旁边的小蒲团,“恶狠狠”地“下达命令”。
“是!”簪星乐得开花,轻轻一开门便探身了出去。
“哎,跟个小耗子偷腥一样。”花语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尽是宠溺:得想几个借口,万一簪星被人逮了,她得有个说法才行。
敲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面对醇香醇香的酒,花语几次伸出去的魔爪都生生地克制住了。
不能多喝,万一醉了,没人捞簪星可咋整?两个人都醉呼呼的回去,怕不是常嬷嬷会直接掀了房顶!外加一个月的禁足!
到时候耳边尽是常嬷嬷魔咒一般的“催婚”令。
那才是真正的生死不如啊!
不可贪杯,不可贪杯。
虽能克制住手脚不去碰酒,但嘴巴里的口水却不停地分泌出来,惹得花语一想喝便灌一口茶水。
半柱香的时间,花语就喝下了半壶茶水,一股尿意悄然袭来。
想着簪星应该会踩点回来,花语起身打开房门,左右探探,看到一个侍女模样的便叫住,问了下茅厕的方向,道了谢便独自前往。
这铺子的后院真的大啊,走了好一段路才看见茅房。
好干净!
这是花语用完后的第一感觉。
果然是贵人们的地方,连茅房都做的那样精致奢华。
呀!花语骤然想起:这地方这样好,那酒贵不贵啊?
哎呦,疏忽了疏忽了。
花语悔得直拍大腿:奢侈啊奢侈啊!罪孽啊罪孽啊!
钱都没赚到手里呢,竟然就如此托大得来了个不知明路的酒铺子。
哎~
花语深深叹息,完全没注意到前方正面迎来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
花语低着头走来,男子起初也没注意,但侧身让路的时候,她那精致的侧脸映入眼帘——
可不是那寻了半年多的小没良心吗?
池靖元一喜,当下转过身来对着花语的背影大喊:“站住!”
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让花语本能地站住了脚,一回头便是池靖元那放大的笑容。
“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皆是一愣。
“哈哈!竟然真的是你!你都跑哪儿去了?我寻了你好久好久,你个小没良心!”池靖元完全忽略了与自己同行而来的朋友,满心欢喜地杵在花语面前。
池靖元的身量很高,直挺挺地杵在那里,跟赵昱差不多,让花语这个小个子倍感压力。
“见过世子。”花语愣愣的,后知后觉给池靖元行了个礼。
“不整这些虚的,你也来喝酒的?一起啊?”说完便不顾花语的回答,直接上手拉着花语的手腕。
“世子!”池靖元这个浪荡子的行为直接吓得花语惊声高喊:“这于礼不合!”
说着便想挣脱他的束缚,奈何他力气实在是大,就是攥的不禁也难挣脱,最后一个使劲,手是松开了,但花语的重心骤然不稳,直挺挺地向后退了两步,就要倒下。
池靖元见此,本能地想向前搂住花语,但幸而簪星出现,从后面稳稳地接住花语:“姑娘小心。”
见是簪星,花语一颗小心脏噗噗的总算有了点安全感。
“你个登徒子,要做什么!”簪星不认识池靖元,只以为是他欺负了自家姑娘。
池靖元双手举天:“误会误会,我只是邀请她喝酒,是吧,花语?”
簪星才不信,回头请示花语,花语知道上一次是池靖元为自己主持的公道,对待恩人至少不能让他在朋友面前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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