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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孙家干的,花语就觉得赵昱所传达的信息太过简单了,人家好歹是太傅,要整治一个酒楼,怎会轻飘飘的带过?
就花语和簪星听到的,便有食客在望月楼的饭菜里发现了不洁的东西,还有人拿着医馆方子来讨说法,说是吃了望月楼的食物中了毒!还有更离谱的,竟在中午人最多的时候,上演了一把吐血大戏!
看来是使了很大劲来抹黑望月楼的名声!
“还有啊,听说那孙家不是和当今状元郎定亲了吗?可新娘跑了,那状元郎发了好大的火呢!这亲事只能这么毁了……”
后面的花语再没听到,若不是有人提起,她真的都快忘了文桥这个人!
如今的他就像一个浮萍,在花语的脑海里,越飘越远。
仔细想想,孙太傅这般刁难二娘,刁难望月楼,这也是因素之一,毕竟那望月楼背靠的是摄政王赵昱,而孙蓉出逃为的也是赵昱。
儿女都是债啊!
“那状元郎就是姑娘以前的未婚夫?”簪星冷不丁来了一句,花语只微微点头。
“姑娘心里还有他嘛?”簪星发誓,这可不是她想问的,是替赵昱问的!
花语淡淡摇头,拿起包好的千层糕,回家。
等用过饭,常嬷嬷正喜滋滋地吃着回热的千层糕,花语端着一杯茶走过来:“嬷嬷,千层糕吃的口干,喝点茶。”
“好好好。”常嬷嬷笑得眼睛弯弯。
花语顺势坐下:“嬷嬷,我今天上街听到了一些关于望月楼的事情……”
花语只开了头,常嬷嬷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僵了,她缓缓放下千层糕,深叹一口气:“姑娘还是知道了?原本应当早些告诉你的,但你一回来就发生这样多的事,我……”
“无事,那嬷嬷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望月楼到底怎么了?”花语相信常嬷嬷不可能不关注望月楼的动向,与其外出打听,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不如回家问嬷嬷。
况且,花语从回来到现在,确实发生了许多事,先是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而后赵昱的礼物属实吓了花家上下一大跳,花语又外出了一天,再后来一大早被嬷嬷一提“催婚”便跑了出去,哪有功夫能多问一嘴?
现在花语问起,常嬷嬷自然实话实说。
原来,除了望月楼屡生事端,连二娘的其他产业也受到了波及!
赏香居首当其冲,与望月楼无异;许玥君在城外的赏景用庄园出现毒蛇伤人,摊上官司;另外其中一个酿酒的庄园出现打群架,死了几个庄户……种种恶劣事件频发,任是谁都招架不住。
怪不得二娘会失踪,换做是她,她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里安稳地待着。
此时,花语倒是想二娘不要出现了,这么多的压力排山倒海般袭来,她一个女子能承受多少?说白了,这根源还是在赵昱身上,只能端看赵昱如何处理了……
想来前日子赵昱说的忙,便是处理这些难办的事。
算了,大人物之间的博弈,与她一个小小商女有何干系?今日既然有了经商思路,花语还是该将心思多摆在这里一些。
盐庄的契书还未交出去,赵昱那部分又转到了自己名下,那盐庄至少是安全的,还是她花语的后盾,有个稳定且长期的进项,能让她今后的路好走很多。
那还是先选个铺子吧!
要做贵女们的生意,便不能随随便便挑选地段和铺子,这一次花语有非常明确的构思。
接下来十几日,花语又重复着年初时的事情——看铺子!只是这一次非常顺利,看上了一个与望月楼临街的商铺,要价三百两。
花语仔细想了想,便直接交了钱,签下契书。
就这样花语就有了第一家铺面,地段也很好,是两条街道交接处的旁边一个铺子,不算极佳,但以目前的能力,已经非常好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要入年关了,仔细一算,花语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过赵昱了,反而在坊间有个传言:官家又给孙蓉赐了婚!
只是对象是谁,众说纷纭。有人说还是当初的状元郎,现在的知谏院史文桥,也有人说是摄政王赵昱……
后者么,花语一开始是不信的,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如此说,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差簪星去探问一下,但又觉得不妥。
若真的赐了婚,花语问得再清楚也是徒劳,若消息有误,花语贸然去问反而显得自己太上赶着,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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