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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算,只有我愿意的才作数,你便是我认定的那个人。”
“你能违抗圣命吗?”
“有何不可?”
花语无语,虽然她心底是愿意的,但赵昱这般行径,让她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看出花语的犹豫,赵昱继续道:“莫要多思,就好比你看上一个庄子,但那庄子早有人定下,只是没有签订契书,但你真心想要,会就此作罢吗?”
“当然不会,但生意和婚事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生意上可以价高者得,或者以东家的意愿为先,但婚事涉及方方面面,你是摄政王,又是刚刚立了战功的大将军,娶一个平民为王妃,你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我看谁敢!我想娶谁就娶谁,官家也乐得如此。”
赵昱上前,拉起花语的双手,满脸真诚:“你只说愿不愿意嫁给我?”
花语的目光又落在赵昱两只大掌上,这是吹风日晒了五年的黑皮,北境环境不好,赵昱的皮肤糙了许多,若不是五官英俊,现在的赵昱若换成粗布麻衣,便可下地干农活了。
这双手,保卫了本朝,保卫了百姓,也曾数次救自己于危难。
花语静下来思考,她是否能承担得起王妃的重担?若成为王妃,她还能如现在这般出门抛头露面吗?赵昱会不会也如曾经的文桥要求那般,让自己居于深闺,大门不出?
若是六年前的花语,或许还能从这个门到那个门,但现在,花语不想成为深闺娇花了……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但时间慢慢过去,连傅闲都察觉到了不对。
“你可有疑虑?”赵昱深知自己与花语相处不多,且还隔了五年的光阴,花语若有别的想法,他是不知的,但他会问。
花语也不扭捏,直接指着方才那盒子问道:“若我应下,以后王府的产业都归我管?”
“自然。”赵昱本就如此想,且早就这个打算。
“那我自己的产业呢?我还能自己打理吗?”花语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但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赵昱释然:“原是因为这个?放心,我不是旁人,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你想做什么,喜欢做什么,便做,出了事有我给你顶着。”
“当真?”
“当真!”
赵昱的回答,花语很满意,一把夺过方才赵昱手里的圣旨:“让我看看写了什么。”
“诶!”赵昱挡下,“看多没劲,我来说。”
说完赵昱便后退一步,双手交叠于胸前,微微弯腰:“吾倾慕汝已久,愿聘汝为妇,永结秦晋之好,托付中馈,成连理之枝。”
一字一声,低哑磁性,清醇又带了点冷傲,但眼神格外坚定,灼灼地看着花语,期待着那个字。
“好。”花语笑了,笑得如黄莺一般悦耳。
这一天,终究是等来了。
她很满意。
身后屋顶上的簪星和傅闲也应景地洒落花瓣,让这一对浓情蜜意的人儿提前赏了“雪景”。
赵昱满眼星辰,上前拥住花语将她抱起:“应下,就不能反悔了。”
这边赵昱欢乐地与花语私定了终身,那边赵启衡在接风宴上又一次受到了“暴击”!
原本死都不同意女儿嫁给摄政王的孙太傅,竟然亲自举着那道圣旨,在百朝文武及其家眷在场的情况下,跪在赵启衡面前请罪。
请什么罪?自然是他擅自做主将孙蓉嫁给威远侯的罪名。
但也表示他二人已经和离,还望官家恕他无意违抗圣旨之罪!
当真是没完没了!赵启衡以前听他奉承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后悔以前怎么就轻信了这个老贼人!
“咳咳。”赵启衡干咳了几声,平复下心绪,免得露出马脚。
皇叔说了,现在还不能与孙太傅撕破脸,要他好好演戏。
“爱卿多虑了,只是这孙蓉既已嫁了人,便不好再入王府了,这圣旨自当作废。”
“不不不,圣上明鉴,小女虽嫁了人,但一直有名无实,臣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小女对摄政王痴心一片,还望圣上能再成全。”
论属谁脸皮厚,这孙太傅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这有名无实的事情,谁能知道?就算真的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孙蓉与威远侯确实成过亲,拜过堂,即使和离了也免不了“下堂妇”的名声。
就这还想着要嫁给皇叔做正妻?
或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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