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在她耳边说好听的话。
眼前这位,一看就很青涩。
赵安玉轻笑一声:“多谢公子。”说完便裹紧着斗篷离开,只是到拐角处再回眸,那人还在注视着自己。
“呵”
赵安玉太明白这个人想要做什么了。
回到席间,她有意无意地在满座的臣子家眷中寻找那张面孔,没多久,他便从外头回来,坐到一个赵安玉怎么都没想到的位置上。
“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呵。”
赵安玉喃喃,只短短地看了眼那个男子,而后便移开目光,专心饮面前的好酒。
酒酣后,赵安玉又一次看向那个男子,只是这一次,她满是柔情,媚眼如丝……
摄政王府。
“我不愿!凭什么让我舍身?”阮长清一拍桌案,心里虽颤颤但面上强挺着,这可是他身为太医,第一次敢拍赵昱的桌子,立马补一句:
“她也不会再接纳我的。”
“但你心里有她,是也不是?”赵昱现在满脑子都是赵安玉那副要死不死的鬼样子,他深觉若再没有人拉她一把,那她就真的要堕入深渊了。
阮长清眼神躲闪,若不是心里有她,这数余年他不成婚是发痴吗?
但曾经的那一幕,他真的接受不了。
赵昱也知晓赵安玉曾经的荒唐,公主府养了十几个男宠,个个英俊貌美,还各有千秋,而阮长清也是其中一个。
但不同的是,阮长清在的时候,没有料到赵安玉会收男宠到毫无理智的地步,最后那荒唐淫乱的一幕,深深刺痛了阮长清的心。
“我明白,但……”
“况且她这几年就盯着文桥,你来找我不如找文桥。”
“长清……”
赵昱还想再试试,但阮长清却起身:“若没有旁的事情,我就走了。”说完便拂袖而去。
可谁知,一出门的阮长清脚步便下意识地往公主府那边去了。
但到了公主府外头,恰好赵安玉的辇车回府,阮长清纠结万分正想走出去,但突然见一个男人跟在赵安玉后面从车里走出来。
两个人欢声笑语,搂搂抱抱。
那张脸,分明不是文桥!
呵,到底还是那个赵安玉,一点都没变。
阮长清苦涩异常,但面上却装的决绝,愤然离去,转身的动作可能有些大,打到了墙边的柳条。
而正要进府的赵安玉不知为何回头,看到了一抹烟青色的衣角消失在柳条后方。
“不可能的。”赵安玉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便在那孙明梧的催促下,二人相拥入府。
是的,这是孙明梧,是孙太傅的庶子,常年被孙蓉欺压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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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花语闲来无事就喜欢出去逛街,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要是碰到投缘的铺子老板还能闲聊一二。
这不,又逮着了春风楼的东家,汴京有名的富商盛老板。
称呼为盛老板,但实际上看着也就三十上下。听闻年轻时还中过进士,只是不知为何放弃了仕途,转而接手家族生意从商。
因着长相俊美,又颇有诗书气,好多官宦人家都上赶着与盛家结亲,最后盛老板如愿娶了当时还仅仅是五品小官的朱家姑娘为妻,而现在朱家已经是武官中的二品大员,可以说是武官官路的顶峰了。
巧的是,那朱家之所以升官,也是因在这场战事中崭露头角,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妻子的娘家发达了,盛老板也与有荣焉,近日想再做点别的生意。
这不,花语来了。
经了解,盛家最大的产业不是酒楼,而是医馆,汴京五六家回春堂都是盛家的,江南亦有分店。
花语想到很久以前父亲在考科举前,也是精通医术的郎中,现在有条件了,医馆又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花语便想往这个方向使使劲。
但盛老板和花语谈天说地一通,就是不松口让花语入股医馆。
“花老板年纪轻轻,承继父亲遗愿是好事,但我盛家属实不需要外来资金介入,还望花老板理解一二。”盛喆拒绝了,还很干脆。
花语自是不能强求,客客气气地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簪星不理解地问道:“姑娘既然想开医馆,咱们自己开一个不行吗?”
“是,我们自己开是行的,但盛家到底是世家大族,他们的进货渠道和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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