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起回答。
“那会是谁?”孙玄朗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他还想弄死赵昱,莫不是……
齐王终究是下手了?
同时,赵安玉也在思索着这个可能性,难道齐王这么快就耐不住了?
而完颜想的却是,赵昱这厮莫不是在做戏?怎的就这么巧?被他泼了冷水之后就昏厥,正常男人哪会这样?
但转念一想,不对不对,赵昱根本不知道他会来,连他自己都是临时起意,若没有他泼的那盆水,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难道,真的是巧合?那厮莫不是征战这几年的旧伤复发?
嗯,对,就是这样,要不然怎么会不肯跟他比试?肯定是怕输!就是这样!
完颜宗干在心里提出疑问,又说服了自己。
“走,去看看!”完颜宗干真想立刻看见赵昱那惨样!吐血,吐得好!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便又回到了沧澜殿,一问宫娥才知道,是盛罗生太医用银针行刺。
“太傅,你安排的?”赵安玉知道盛罗生是孙玄朗的人,故有此一问。
但孙玄朗一头雾水,“没有啊,这不是我们还没商议好么,我怎么会先动手?”
“齐王?”赵安玉直接点出孙玄朗心中所想。
“这……”孙玄朗也拿不准,按理来说,齐王并未回应他的诉求,之前在赵启衡面前的胸有成竹都是装的。
包括现在。
“或许是吧。”孙玄朗说的心虚,但完颜宗干与齐王只数面之缘,只能信他。
赵安玉却是不信的,但也没必要在这里多加揣测,只吩咐宫娥:“去请阮长清阮太医,好好照顾摄政王。”
阮长清要来,赵安玉自是要走的,便也顾不得今日没走议事的过场,直接出了宫。
想起阮长清,赵安玉就来气,前几日还当场求官家赐婚,这些天却连人都不见,当真是一时兴致,不可靠。
想着想着,赵安玉便不自觉地来到了一品楼。
“花语……”赵安玉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见花语走进一品楼,被众人簇拥,而花语脸上洋溢的笑容,与六年前出入百花园时的不自在大为不同。
那是她的地盘,是她的天地,她才笑得如此开怀。
是啊,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是好是坏,是黑暗还是光明,全凭自己如何选择。
她赵安玉金尊玉贵,却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连自己爱的人都留不住,一直沉溺在过去;而花语只是一介平民,身为小女子,却敢于放弃,凭一腔孤勇打出血路,拥有似锦之途。
这么看,她赵安玉才是怯弱胆小的人,才是不配拥有幸福的人。
脑海里突然想起数年前被阮长清看到的那一幕——那是她豢养男宠最盛的时候,一日喝醉酒,将一个男宠认成了阮长清,在花园的凉亭里做了那事,然后阮长清就走了。
明明他才是第一个住进公主府的人,明明她是想遣散男宠的,明明她和他那么近……
“若此事平息,你还能来求婚,我便应你。”赵安玉长叹一口气,看向湛蓝的天空,心里第一次有了期待。
文府。
“文兄,你在写什么?”花询来到文桥的书房门口,从虚掩着的门缝里看见文桥眉头紧锁,于是便推开门问道。
可文桥一见是花询,便收起了桌上的纸张,故作轻松道:“无事,练练字罢了,你来找书?”
“对。”花询亮了亮手里的书,熟稔地将书摆上书房另一侧的书架,然后又拿起另一本国策论。
“这么快就看国策论?”文桥起身,来到书架旁拿起另一本:“国策论说的观点太大,先看这本,再看国策论更适合你。”
“好。”从学问上,花询是事事听文桥的。
换好了书,花询便没有理由在书房停留了,刚想走又回来:“文兄,那个……上次绾妹妹……”
“哦!你说文绾上次说的冰酥酪宴吗?不急,等来年开春再办,现在天冷,还是多吃点暖和的好。”文桥知道花询想说什么。
“询弟,莫要多思,开春科考,一定要高中啊。”
花询看着文桥认真的眼神,重重地点头:“文兄,我记得小时候你说过,将来为官必为民请命,可还作数?”
“当然!”文桥毫不犹豫地回道,然后拍拍花询的肩膀:“以后你也要是为民请命的清官。”
“是!”花询脆生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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