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宁找到了一个。
这是当年守门的两个人之一,此时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仙,饶命,饶命啊!”没有了当初的高高在上,现在他只是跪在地上卑微着祈求安宁饶命。
“饶命?”刺耳的声音从白骨骷髅口中发出,已经成仙的安宁自然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已经很久没说话了,这两个字他说的无比生疏,无比缓慢。
听到眼前的骷髅竟然说话了,那汉子更加害怕了,只是不住的磕头。
“你,抬起头看看我是谁?”安宁幻化出当年的模样,问着。
那汉子颤颤巍巍的抬头一看,竟然是已经死去十年之久的安宁,顿时吓了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安宁早就死了,已经十年了,当年还是我亲自扔下山崖的,这不可能!”那汉子显得有些不可置信,恍恍惚惚的说道。
“当年,为什么见死不救,我一直在拍门,你们放任那个人进来,将我娘亲活活打死,为什么?”话语仿佛九幽吹来的风,那汉子被阴气一激,打了个冷颤,却是清醒了过来。
“安,安宁,当年那王二狗给了我一些东西,说只是进去办点事,很快就出来,我也就没太在意,谁知道他竟然想侮辱你,还将你娘亲打死了,全是他的错,这不怪我啊。”那汉子畏畏缩缩的说着,时不时还一结巴。
安宁盯着他的眼睛,他却不敢对视,眼神躲闪。
安宁知道他在说谎,但无所谓了。
当年他收了东西放王二狗进房,那王二狗想侮辱她,他不可能不知道。
后来王二狗打人的时候,自己疯狂拍门,还呼救,他就在门外,能说没听见?
这两人必然是同谋,死有余辜。
当即,安宁眼神变得冰寒,白骨手陡然抓住那汉子的脚。
那汉子不明所以,还惊讶的看看了过来,很快,他就惨叫起来。
冰冷的寒气已经冰冻了他的脚,现在正向上蔓延,男人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冰窟窿,眼神惊恐的看着,却又反抗不了。
看着左脚自腰部一下已经完全冻住了,安宁拿起了手,轻轻一敲,“叮”,冰块碎裂,里面的血肉也跟着碎了一地。
痛!钻心的痛!
“啊!!!”那汉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手指在地上磨出了血夜浑然不知,脖子上,脸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虬龙般。
眼神惊恐的看着她,仿佛是看到了恶魔。
安宁仿若未觉,继续着,这次是右腿。
如此重复四次,男子四肢俱碎。
他没有再叫了,四次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嗓子早已经喊哑了。
此时,他也已经麻木了,只求速死。
看到男子眼中的麻木与死志,安宁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总算让他们感同身受了。
“当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所以,不要恨我。”淡淡的声音在男子耳边响起,他那死寂的眼神有一丝波动,却很快沉寂了下去。
寒冷的气息很快将他剩余的脑袋和身体冰封。
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安宁一脚踏碎了他整个身体。
很快,安宁一户户,一家家的为他们敲开了死亡之门。
疯狂声,求饶声,怒吼声,打斗声,怒骂声,磕头声……络绎不绝,一时人间百态纷纷上演。
有求饶的,有反抗的,有亲手杀死别人想求的活命机会的,不一而足,但他们的结果都一样,除了当年记忆中的仇人,安宁没有折磨其他人,毫无痛苦。
这一场杀戮从白天持续到了傍晚,安宁并没有用法力去找他们的位置,只是任由他们躲藏,再一个个把他们找出来,然后杀掉。
这平淡的举动硬气众人极大地恐惧,杀人如杀鸡。
躲的越久,恐惧越深,受到的痛苦也就越大。
安宁并不急,一个一个的杀过去。
直到傍晚,安宁才在后山的树林里找到最后一个人,正是他们当年的村长。
他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没用。
一样的手段,先冰冻,再敲裂开,听着耳边当年仇人的惨叫,安宁的内心早已平静。
惨叫声越来越小,直到毫无声息。
安宁平静的执行完所有的程序,看着地上的尸体,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此时村里早已经尸横遍野,鲜血四处流淌,偌大的一个山村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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