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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尧笑道:“你倒是了解黎相。”
虞知更是怒不可遏,说道:“这老东西抢我玉佩,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这次回去,我一定将他胡子都给拔了!”
对于黎修远的仇,远不止这一点。
虞知已经从老黄口中知晓黎晚桐的身份。
黎修远的另一个孙女,养在深山不肯相认的孙女。
那些黑衣杀手便是黎修远派来的。
至亲之人却是要害你之人,这是何等讽刺?
“你若是辞官归隐,如何斗得过黎修远?”萧景尧适时地说道。
萧景尧的话让虞知一愣,他盯着萧景尧,问道:“据我所知,殿下与那老东西的孙女又一桩婚事?怎么,殿下不亲近自家的老丈人,反倒是希望我去扳倒黎修远?”
说话间,虞知敏锐地觉察到一旁的婉儿神情微变,目光在萧景尧和婉儿之间游荡。
随即,虞知立刻说道:“我不想插手殿下之事,无论是殿下的婚事,还是殿下与三皇子之间的争斗。我都无意参与。”
“至于黎修远,我自有办法收拾。”
虞知心中想的是,有李浩渺做靠山怕什么。有人杀我,你可以不管,有人杀你侄媳妇,你管不管?
你不管,姑姑都不会答应!
虞知略微思忖,又是开口说道:“倒是有件事想要麻烦太子殿下。”
萧景尧抬眼一看,说道:“但说无妨。”
虞知神秘地笑了笑,开口道:“我有一信需要殿下帮忙传送。”
“嗯?”萧景尧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是什么重要的信件,需要我替你传送。”
虞知打着哑谜,说道:“过些时日,殿下自然会知道。”
很快,虞知便起身告辞。
待虞知走后,严子牧心中疑惑,问道:“殿下今日请虞知来,不是要拉拢虞知,为何又让他走了?”
在严子牧看来,刚才的谈话没有任何意义。
虞知依旧是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萧景尧笑道:“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要拉拢虞知?”
“可...”严子牧不解。
萧景尧示意严子牧落座,解释道:“虞知所为已经引起了朝堂的关注。今日,本宫只是提醒他而已。若是回京都之后,被人害了,那可就不妙了。”
“至于拉拢,本宫与虞知一直都是朋友。在北凉府发生的一切都会传回三弟的耳中,就算虞知千般拒绝,也要看我那三弟信不信?”
顿时,严子牧恍然大悟,心道:殿下果真心细。依三皇子的脾性,知道虞知与太子殿下走的近,必然会视虞知的仇敌,坑害虞知。虞知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殿下这边的人。
有了虞知,那李浩渺......
严子牧越想,越发觉得萧景尧心思之深。
这就是帝王心术吗?
不知不觉间,虞知已经成为了太子殿下的人。
萧景尧抿了一口酒,他对于从来没有算计,真心想要与其成为朋友。如今的一切也只是顺势而为而已。
萧景尧又是看向身旁的婉儿,眼中闪过似水柔情,然后又是如冬雪般的冰冷。他心中一直藏着事,那暗害婉儿的那个侍女和那一碗毒药。
是何人所为。
萧景尧心中已然清楚。
可对于此人,他终究无法做什么。
萧景尧伸手,轻抚婉儿的脸颊,柔声道:“委屈你了。”
......
......
走出梅园,虞知走在大街上,心情却已经不是如之前那般轻松。
萧景尧的话是有意提点虞知,京都的风云深不可测。
虞知亦是明白,京都中等待他的绝不是悠闲的日子,而是无数的汹涌暗流。
“先不管朝堂之上如何议论我。秋家若是保我,我便是能全身而退。关键是我家那老爹的仇。”
“十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北斗营覆灭,被安上了意图谋反的罪名。我身上的隐疾,三先生的刺杀,牵连出所谓的燕云十八骑。而这燕云十八骑又属于楚王项籍的麾下。”
“这么说来当年的事情与楚王府有关。”
虞知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虽然李浩渺一直没有告诉他真相,但凭借目前发生的一切,虞知能推测出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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