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得起虞知这样的手段。
“自然不是。虞大人恕罪,虞大人恕罪。此事...是下官疏忽。下官立刻着人安排这些百姓的生活。”
虞知笑着放开祖安邦,说道:“祖大人真是一位好官。待会儿,我写封奏折送回京都,定要在奏折中好好夸一夸祖大人。”
祖安邦哪能听不出什么好赖话,这时候在皇帝面前做显眼包,不是什么好事!
“虞大人说笑了。下官愚钝,全靠虞大人这点迷津。”
“哎,如祖大人这样聪明之人,来日必能在大楚朝堂上大放异彩。”
祖安邦已然受不了虞知的威压,告饶道:“虞大人,下官还要着手安排百姓们的饮食起居。这......”
“好好好,快去快去。这事要紧。”虞知催促道。
祖安邦立刻带着府衙的人朝着苏城里“逃离”。
游元矩从未跪得如此之久,可少年握着尚方宝剑,迟迟没有让他起身。
不仅是他,苏城军的将士们都还跪着。
“游将军!现在说说你的事。”虞知转眼看向游元矩,一股如惊涛骇浪的威压落在游元矩的肩头。
游元矩猛的抬头,盯着虞知,内心惊诧。
少年为何有开碑之上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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