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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你们想要的,拿走吧。”
循毓看了一眼包袱,抱在怀中,随后转身问道:“圣人说你做的好,问你可要什么嘉奖。”
“那就再让我告假在家中睡几日。”
听到这话循毓将圣人提前准备好的话重复了一遍:“圣人说了,告假可以,但是辞官不可。”
还未等尉迟反驳,循毓便带着郎中消失不见。循俨坐在一旁,拿着宫里送来的水果大快朵颐。
“这都是给我的,你在哪吃什么?”
“你现在不是手不方便吗?”循俨看着尉迟那两只已经被包成粽子的手,毫不保留的笑着。
“你我是兄妹,你就不能喂我?我在外面风餐露宿那么久,你就不知道让着我?”
尉迟下床,走到循俨面前,坐在那些箱子上,双手笨拙的捧起了一个梨子。刚要送到嘴边,便被循俨抢了过去。
“你不是吧?我自己拿来的你也要抢。”
循俨没有说话,而是将那梨子用湿麻布擦净,随后又放在尉迟手中。
“你要吃就吃,我去睡了。”
说道睡觉,尉迟突然脑子一亮,叫住了循俨“你刚刚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墙角跟那做什么?”
“我在埋东西。”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循俨便说了出来。
“你该不会是埋祖父那些闪闪发光的石头吧?”尉迟说着有些幸灾乐祸,毕竟这是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循俨被戳中了心事,每个水果都拿了一些,离开了尉迟的房间。“走了走了。”
“大人,您这是又一夜未睡?”晴雪将屋中的蜡烛逐一熄灭,武尧安还是定坐在桌子前不停的写着什么。
“大人?今日你要上朝,过来洗漱吧。”
“告假吧,府里的厨子还在嘛?跟着我去鄂国公府,还有你。”
武尧安说完站起身,还未等走几步眼前一黑险些摔倒,还好晴雪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大人,您要不休息一下?这都好几天了。”晴雪有些不放心的将武尧安按在了椅子上。
喝了口水后武尧安摇摇头“尉迟大病初愈,我要去看她。”
晴雪没了办法,只能让府上的下人套上马车,又带了些厨子。
“他们在做什么?”武邕阳踮着脚看向窗外问道。
“去鄂国公府上。”满月收起沾了水的麻布,对武邕阳说着。
武尧安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么久没见到尉迟急得都睡不着觉,现在好不容易那人醒了,可不得凑上去。
“师父府上?我也去。”赵箩说着从软榻上滑了下来。
武邕阳见一个两个都要走,也踩着鞋子跟了上去“我也要去。”
等武尧安坐上马车的时候那两个孩子早已及在马车内等着,赵箩的穿戴还算得体,那小侄子的衣服扣子扣错了几粒不说,鞋子也没踩实。
武尧安见状正要训斥,可一见到对方的手全部裹住,也只得撇撇嘴,坐过去将武邕阳的鞋子提好。
“你跟着去干嘛。”武尧安扣好扣子后坐在一旁问道,见武邕阳不说话,尉迟又看向赵箩问道:“你又跟去干嘛?”
“我自然去见我师父,倒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过来不在家养伤。”赵箩说着指了指一旁低着头的武邕阳。
武邕阳并未说话,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他能感觉的到,鄂国公府一定有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自家小侄子这一路大概发生了生么武尧安差不多实知情的,可是没想到对方性情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以前这孩子跟个皮猴子似的,怎么管教都不能安分。现在倒是另一个极端了,怎么跟他说话都没有回音。
“到了。”马车停下后武尧安看着两个孩子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为夫感,自己是带着两个孩儿来找夫人归府回家的。
武尧安下了马车便看到开门的循俨,招呼都没打便直接冲进了鄂国公府。反倒是赵箩,扶着武邕阳下了车。
“姑姑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她以前不这样嘛?”赵箩说着看了眼武尧安的背影,又想着武尧安之前做的事情,当下说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便一直这样。”
“啊?”
“你们两个又是哪里来的?”循俨拎着笤搜,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小孩。
武邕阳是受过礼教的,当下便行了礼并自报家门,赵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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