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你更康健一些。”
“不必说一些宽慰我的话了。”
仡卡说着摇了摇头,他早就去江湖上寻过很多郎中。郎中说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再说他在外面飘了这么多年早就活够了。
见高堂有些不解地看向自己,仡卡继续说着:“我需要知道县令柳伏在哪,不然我也不会现身来找你。他不在沧州是吧?”
看着仡卡那有些狰狞的面孔,高堂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虽然二十年前就知道这人的行事风格,但这么多年都没变,高堂还是有些震惊的。
“你时日也不多了,不如就算了吧。我怕你...”高堂有些惋惜的说着。
高堂并不是怕县令柳伏死掉,甚至他巴不得柳伏赶紧死一死,好再来个新的县令,一个更受百姓爱戴之人。
他是怕仡卡病重,不能一击杀掉对方,反倒是惹得对方察觉,那便更加不好动手了。
“烂命一条,我不宜在衙门待太久,柳伏到底在哪?”
“定州。”高堂说着转身将刀架上的刀拿了起来,送给了面前的仡卡。
“月末定州府的黄大人过生辰,也邀请了柳伏,如果没猜错柳伏应该是在定州。”
仡卡算了算日子,离月末也就剩不到五天,去掉路上的时间,再去掉埋伏的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见仡卡要走,高堂再度开口道:“这次没有要我帮你照顾的人了嘛?”
“没有了。”
仡卡摇摇头,一滴眼泪无声的夺眶而出。他刚刚...刚刚已经够跟最后一位故人诀别,不久他们应该会在另一个地方相见吧。
“什么情况。”
“看来他们两个人真的认识。”
衙门外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仡卡腰间的刀,那人竟然连身上的囚服也换了下去,看路径,并不是向城门口走。
“他知道出城的路,追上他。”大力这回没有理大吴的阻拦,起身在跟在仡卡不远处。
大吴见阻拦也没用,也许这也是一个选择,便也起身跟了过去。
“沧州还真是好算计。”贵妃说着将那些折子扔在了一旁,喝了一口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娘娘,已经丑时了,当心身子。”
贵妃点点头,貌似听话的收起了折子信件,可躺在床上后又猛地起身。
这一起身不要紧,那些平时就听多了宫中风言风语的婢女吓得不敢动弹,还以为贵妃是被鬼上了身。
“娘...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嘛?”其中有一个胆大的婢女开口问道。
“无事,明日早些叫我起来,要赶在圣人上朝之前我要见到他。”贵妃说完又躺了下去看着那些婢女将灯烛熄灭才闭眼。
眼见着先蒙蒙亮,鸡鸣狗吠,大力伸手推了一下挡在面前的枯树枝,那人还在往前走,不过看样子他们好像已经脱离了沧州境内。
“还要继续追嘛?我们现在应该是出来了。”大吴看向那人的身影问道。
他们两个现在还穿着囚服,这样子大白天出去可能走不了多远便会再次被抓入狱,很显然已经不适合再追下去了。
“这是那里你能分辨出来嘛?”大力停下脚步,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继续追下去了。
一晚上太过于专注,大力全神贯注的盯着带他们出来的仡卡,并没有注意两人此时走到了哪里。
大力恍如灵魂归位一般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便有些疲惫的感觉。
“我看着像是要去定州府,要是没错的话这附近应该有我之前的旧交,我们要不去那里歇下,再从长计议。”
大力点点头,扶住了大吴,准备趁天还没亮,赶紧找个落脚的地方。
仡卡微微侧身,见身后跟着他的人已经没了踪影松了一口气,提着刀加快脚步向定州府走着。看来只是几个跟着自己出城的犯人。
“怎么不多睡一会?我可听说你昨夜为了沧州的事情子时才入睡。”
圣人站在铜镜前,任由着服侍的人帮其整理衣鬓,看着迎着走来的贵妃有些惊讶。
贵妃歪歪头有些无奈,顶着自己的黑眼圈,就连妆发都未来得及弄好便来到了正殿。
“还不是沧州的事情。”
见圣人已经装扮的差不多了,贵妃挥挥手遣散了周围服侍的奴婢,伸手帮忙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
“看陛下的神情想必是已经知道了,才把这烫手的山芋让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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