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宫里的信?可是他在宫里并没有什么靠山。反倒是最近因为要投靠太尉有些不顺,而碰了一鼻子灰。
柳士初接过信件看了一眼,这字体跟折子上的如出一辙,难道是圣人?可是圣人大可以将他传唤过去,没必要这般。
定下心后柳士初拆开信封,将信纸拿了出来,看完信上的内容更加疑惑,抬头看向来人。
“这是谁送来的?”
“贵妃身边的侍女,手持贵妃的令牌来的。”
听到这句话柳士初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又有些按耐不住的兴奋。
早就听闻贵妃帮圣人处理一些朝政事务,如今看看这些字迹,虽然和圣人的字迹很像,但还是有些区别,但跟折子上的字迹却是一样。看来传闻是真的。
要是真如信上所说...那他完全可以抛弃太尉那个枝头,转而攀上贵妃的这头,可如果这样,他就要抛弃沧州。
但一个小小的沧州又算什么?等自己加官进爵,代替了柳奭的位置那还愁没有第二个沧州嘛?
柳士初笑了笑,伸手将信纸扔进了火盆中,抬头看向送信的管家“送信的侍女可还有说什么?”
“并没有,将信交给我就走了,还叮嘱我务必要交给您。”
“很好。”柳士初转身又走回了桌子前,拿起笔正打算落笔,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抬头看向管家。
“最近怎么没有听到那些人的动静?在长孙瑾的庄子上可还好?”
“没消息了。”那管家说着摇摇头,这没消息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没消息?什么意思?”
“庄子被封了,听说长孙瑾被押回了府上,等着成婚。庄子封了之后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庄子不允许外人靠近,听说就连守着庄子的都是太尉养的死士。”
“死士...”
看来那些人要凶多吉少了,不过也好,死人才能守住他们的秘密。
“你先下去吧,再关注一下庄子上的消息,那些人死了最好,要是没死。”
柳士初眼神很厉,伸出手做刀比划了一下。那管家明白了柳士初的意思,点了下头关门走了出去。
许是觉得做了这些还不够,柳士初又叫来府上死士,交代道:“你速去沧州,看着柳伏,若是有什么二心,立刻除掉。”
那死士听了话有些为难,倒不是为了杀一个人而为难,而是分辨不出来什么算是二心。
见死士并没有所行动,柳士初恍然大悟地解释着:“风向有变,跟他说不要拦着大理寺卿办案,其他不要多说。”
那死士点点头,立刻出发去了沧源。可几人都不知道柳伏早就不在沧源,就算这个时候去也是扑个空。
小溪边,武尧安坐在马车的不远处望着山涧的风景,尉迟则带着自家大哥在河边捕鱼。
“你们两个吵架了?”听到循毓的话,尉迟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武尧安,低头将捕上来的鱼放到循毓手中。
吵架吗?尉迟有些不确定这算不算是吵架,反正从早上起来赶路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流。
“真是稀奇了,你这个脾气竟然还能和人吵架?等回到长安城我要立刻给祖宗们上个香,他们显灵也不过如此了。”
循毓说着用刀快速的将鱼鳞剥掉,将肚子破开,拎着鱼尾在流动的溪流中涮干净才将鱼拿出来扔在干净的石板上。
“你要是想烧香在这里也能烧。”尉迟说着将手中新捕的扔给了自家老哥,随后又弯腰捞起了鱼。
“你还捕啊?五条不够吃嘛?入夜后应该就能到定州境内了。”
要不是手中的鱼已经死了,循毓真相将这条鱼扔回给尉迟。就算两个人吵架了也不用这么逃避吧?
“你鱼脍做的好,好不容易你出来,怎么可能放过?”
循毓手中的鱼还没有来得及处理,那边尉迟便又捞上来一条,笑嘻嘻的送到循毓面前才算作罢。
“我看你啊就是想显摆一下自己多厉害。”
自从下了马车小憩,武尧安就一直在想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些争斗中脱身,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看到那边兄妹两个人拿着鱼嬉笑。
那两人脸上的笑容让武尧安紧绷着地情绪也放松了许多,看着尉迟呲着牙做着鬼脸,一只手拎着鱼一边走上岸,一边不知道再比划着什么。
看到这些武尧安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是你小时候。”
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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