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夫人,要不然可是一个很好的医博传人。”丁伯父不由叹了口气。
“父亲,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你能遇上这样一个人也算值了。”丁祺妍宽慰着自己的父亲。
“说得不错,倒是我着想了,居然没有自家女儿想的通透。”丁伯父感觉自己不服老不行了。
主要是容静茹学习能力太强了,别人需要学习一个月的东西,她只需要三天左右就能学会。
而摆在容静茹面前的就是一些粗浅医理已经基本理解,剩下就是如何在现实中运用了,至于一些疑难杂症,这个就需要容静茹慢慢去悟了。
……
“丁大夫,外面来了一个有些特殊的病人,劳烦你出去看看。”铁义有些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听到铁义的声音,容静茹三人都将头抬了起来。
“铁义别急,先喝口水润润喉在接着说。”丁伯父将一杯茶水递了出去。
“丁……丁大夫……你还是快去看看吧。”
“祺妍,你和静茹丫头就待在这里,为父亲自去看看。”丁伯父用手将丁祺妍给按回到了座位上。
“丁伯父,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她。”容静茹看着丁伯父担忧的小眼神,出言宽慰道。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说着,丁伯父已经朝前面走去了。
在丁伯父离开的一瞬间,容静茹对着金无双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她嗖的一声,已经离开了后院。
“祺妍,医馆才开张不久,有没有想今天这样的病人上门?”容静茹有些好奇。
“今天这个算第一个吧,不过我刚刚看铁义的脸色不对,弄得我现在都有些担心父亲。”
“祺妍,你应该要相信你的父亲,而且我已经让无双偷偷去前面大堂看看,想来我们一会儿就能知道,今日来看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静茹想到这里,目光暂时从医书上挪开,“别在这里自己吓自己,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难道希望你父亲担心你不成。”
被容静茹一说,到把丁祺妍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当时也就是关心则乱。
她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确实有些过了,要不是容静茹拦着她,她说不定早已冲到前面去了。
……
“大夫,你能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人头上戴着黑色斗笠,刚好遮住他的大半张脸,不过听声音便知年纪不大。
丁伯父一脸淡定如水,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患处。
“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叮咬过,然后又随便找了些草药敷在患处?”
这病患没想到丁伯父全部说对了。
“大夫,还能医治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医治起来恐怕有些麻烦,主要是你之前没有辨别出自己中了什么毒,还有你敷的草药也有些问题。”
“这样啊,大夫,只要你能让我的恢复正常,什么痛我都能忍。”
其实在发现伤口颜色变黑的时候,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铁义,先搀扶这位公子去二楼,我拿上药箱就跟着上来。”
“是的,丁大夫。”铁义应声道。
话音刚落,铁义就要上前搀扶那个戴着斗笠的男子。
“不能去后院吗?”那人有些好奇。
“我们医馆和隔壁酒楼的相通的,在后面人多眼杂不方便医治。”铁义跟他解释道。
这戴着斗笠的男子不再多说,靠着铁义上了二楼。
此时金无双已经回到了容静茹的身边。
丁伯父这才去后院和二人说了一下,让她们一会儿跟着他上去看看那病人的伤口。
毕竟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只是运气不好被这头戴斗笠的男子给接连遇上了。
他都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如果不是这两种毒素混在一起,说不定这个人根本就来不了她们这个新开张的医馆。
正好容静茹也想见识一下丁伯父所说的那种毒。
……
戴斗笠男子看到丁大夫身后跟着三名女子有些好奇,“大夫,她们是?”
“这些都是我徒弟,她们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丁伯父并没有将三人的真实身份告诉斗笠男。
丁伯父见他没有反对,接着道:“你能和我说说,是什么样的东西将你咬伤的吗?”
“是一只黑色的小蜘蛛,只不过它身上好像有一个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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