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去看看。”
贴身女官熟练地调转马头,很快带着消息回来:“殿下,是两个匈奴人,都昏迷了。”
卫淑自幼生活在淮南,淮南百越被灭前也算是外族,因而对匈奴的仇恨停留在路上差点无缘无故被屠村的丧心病狂上。
楚云歌皱眉:“匈奴人?应该也是混血吧。”
方才盯着她的视线中,就有几个是被匈奴糟蹋了的中原女子生下的孩子,他们不受朔方城的人待见,也不受匈奴的待见,属于城中边缘人物。
楚云歌想了想,也过去看了看。
“……好像是疫病病人。”跟着楚云歌一路救人治病过来的淮南军看多了,恭敬地拦下楚云歌后率先上前查看,很快做出了判断。
楚云歌顿时想起傅衍之说的,疫病与匈奴有关。
“带上。”
两个淮南军谨慎地捆住一男一女,带上马往军营去。但楚云歌没让几人进军营,而是让人去把李圣狩叫了出来。
路边捡的可疑人物,可不好带回大本营。
还是让李圣狩先把人弄醒,询问过后再行处理。夔梁已经提醒过会有小股匈奴侵扰,如果她再不警惕真的有些不识好歹了。
李圣狩很快便出来了。
“女病人再晚一天便要回天乏术了,男的……嘶,身体真不错啊!”神医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楚云歌见他在男子的胳膊腿和胸膛敲敲打打,有理由怀疑他是在寻摸下刀解剖的最优点。
毕竟一路上他已经想实践一番脑中的人体知识很久了。
“他们什么时候能醒?”
军营中还有部分因之前的疫病太重还没好的将士,安排在远离其他将士的医棚中。
此时楚云歌他们也在此处。
李圣狩想了想:“扎几针,立刻就能醒。”
边说他便下手了,银针扎在男子头上,楚云歌别过眼去看女病人。这位长得很有游牧民族的特色,却又十分漂亮。
久病也只是给她野性的美添了分脆弱。淮南王蠢蠢欲动地伸手想要拿起她的额饰仔细看看,这像是狼牙呀!
然而手还没碰到额饰,一声怒吼震耳欲聋:“别碰我的阿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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