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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那功法,李元其实去问过,也弄明白了老唐走的是傀儡路子。
他请教了老唐,老唐也教了他。
结果,老唐教的他都懂了,可也就是懂了。
李元后来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去钻研那个,以期入门,但傀儡法门显然偏向数学,而且要求很精确,想要入门不仅要练,还得做题目。
李元做了几天题目,只觉脑子发晕,梦回高三晚自习的题海之中。
然后,他暂时放弃了。
忽地,门外有多出了脚步声,娇小玲珑的美妇推开门,笑道:“相公,吃晚饭了。”
李元招招手。
阎娘子凑近,却被李元一把拉入了怀里。
阎娘子娇躯发热,轻声道:“孩子们还在外面呢。”
李元一挥手,劲气将门带的关上。
阎娘子提起长裙,跨骑如上马,随着摇椅摇摇晃晃
这姿势也只有她能做,换老板娘便显得不和谐了。
片刻后.
“好了吧?
开心了吧?
我的好相公。”
美妇脸儿通红,如桃花,如晚霞,不知是羞的还是累的,然后又嗔了句,“看你晚上怎么办?”
李元将她一拉,让她扑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忽道:“这两天,如果凤儿来找你,你带她来内城,然后留她在厢房过一晚。不要让别人知道。”
阎娘子俏脸显出错愕之色,她轻声道:“我和她已经恩断义绝了,她若以难民身份去盛粥,我会叫她一声,可若是私下里我.”
李元轻声说着他所知道的事,以及之后的打算。
阎娘子愣愣地听着,美目逐渐儿瞪圆,她又猛地坐起身,震惊地看着胯下的相公,“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一天你也没出门吧?”
李元又把她拉了回来,凑她耳边道:“你家相公天人合一,开了天眼呢。”
“哪儿呢,哪儿呢”阎娘子支肘,趴在他胸前,俏皮地用手抚着他额头。
开天眼一般都是眉间之上开第三只眼
摸了会儿,阎娘子嘻嘻笑了声:“吹牛。”
然后翻身下马,道:“我会照办的。”
李元笑道:“人家土匪都要攻城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阎娘子凑近了轻声道:“这还不是因为.我家相公是血刀老祖嘛?”
说罢,她比了个手势,双手剁剁剁地砍着,面色肃然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血流成河,庇护一方!”
李元自喃一声:“我可不是为了庇护一方。”
阎娘子笑道:“都一样!”
第四天,没动静。
第五天,凤儿腆着脸来到了蘅芜酒楼,说找阎大奶奶,而阎玉刚好在,便直接从楼上走下。
凤儿脸颊通红,不敢看她。
她以为阎玉也会无视她。
可她的以为出了错,阎玉牵起了她的手,拉着她坐到桌边,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都是些过去的往事。
凤儿只觉如在梦中。
而这美梦还未结束,在傍晚的时候,阎玉直接拉着她去内城做客。
凤儿本来还想着回家和熊哥说“人家不可能带她去内城”,可现在她还没开口就已经完成了目标。
马车上.
凤儿忽地道:“阎姐姐,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害你!
我.我真的错了。”
黑暗里,阎娘子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晚风吹开了马车的车帘,光明落入车里,照在阎娘子的脸上,而凤儿却整个儿沉浸在黑暗里。
两人都带着笑,彼此看着。
阎娘子牵起她的手,终于轻声地道出一句:“我原谅你了。”
这一刻,凤儿只觉神魂颤摇,目中所见.惟有光明,心底那重重叠叠的怨气也被落入了一丝纯净的明亮。
她张开嘴,红着眼,如发誓般虔诚道:“无论是我活着,还是我死了,无论是这一世,下一世,再或者下下世,我永远都不会再害你。”
阎娘子笑了笑,道:“我相信你。”
当晚,凤儿见到了李元,可李元并不理睬她,其他人也不理,只有阎玉在和她说着话,又给她夹着菜,再后给她安排了房间,让她住入了暖暖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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