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晚清的乱世理工男》

第六百三十八章 观测(2/3)

=35。但是35不可以表示成另一种两个立方数之和的形式。

    这艘轮船在战争期间被征召用作了医疗船,后来美国参战,又紧急抽调为运兵船,把美国大兵源源不断运往法国前线。

    这个结果已经非常符合爱因斯坦的预言。

    “是的,”哈代说,“好在我们抗议后,监狱提升了罗素先生的待遇,可以在狱中继续做学术研究。”

    路上,李谕问起剑桥大学数学所的事情:“我拜访了卢瑟福教授,卡文迪许实验室还未恢复元气。听说大战期间许多数学家也去了前线,情况怎么样?”

    他和罗素一样,都是反战者,曾因为拒服兵役而面临牢狱之灾(1918年,35岁的他仍然被征召),后来是皇家天文台的戴森说服海军部,同意爱丁顿可以在下一次日全食期间率领远征队检验相对论,以这种方式为祖国更好地服务。

    拉姆努金很肯定地说:“绝不会出错。”

    当天稍晚他们为拉马努金举行了葬礼,但拉马努金的正统婆罗门亲戚都没来,因为拉马努金曾漂洋过海,回到印度后又因病体难支没有进行所谓的净化仪式,在他们看来,拉马努金是受了玷污的。

    李谕说:“现在印度国内的流感没有完全消退,拉马努金先生务必多多留意,流感最容易感染身体虚弱的人。”

    英国人在招募时向低种姓者许诺:“只要穿上帝王的制服,就可以在婆罗门地区走来走去,爱在哪里吐痰都行。”

    出租车行驶了一个小时,抵达泰晤士河南岸的疗养所,里面的环境比较优雅,但对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人来说,住进这种地方显然不会开心。

    讲完后,爱丁顿特地找到李谕谈起了最近的计划:“今年五月会发生一次日食,我将亲自带领队伍观测。我坚信,这是验证相对论的历史性时刻。”

    所以爱丁顿注定了要去日食观测。

    需要等到9月份才能揭晓答案,但科学家们早就望眼欲穿。

    爱丁顿说:“就是因为院士先生懂相对论,我才愿意给您提这些,现在全世界依旧没几个人明白这个深奥又玄妙的理论。”

    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年里又做出不少成就,笔记本上多了650个神奇公式。

    罗素就是在监狱里最终完成了《数理哲学导论》一书。

    李谕说:“日食观测好像要去赤道一带。”

    哈代有些遗憾:“我知道已经无法挽留你。”

    作为老牌列强,英国的很多伎俩不得不说又阴险又高明。他们殖民印度时利用了种姓制度,方便控制印度;现在兵力空虚、国力减弱,就故意使用低种姓人,让他们对自己感恩戴德。要不怎么控制如此数量的印度军队不造反。

    其实印度正是西班牙大流感时期死亡人数最多的国度,保守估计死了1800万左右。

    内容偏向于天体物理学,包括一些天文学新成果以及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场方程。

    但结果不可能当场看出来,需要把底片运回英国冲洗、测量和比较。

    “没错,至少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走动,”拉马努金对目前的身体状况显然也很满意,“我应当很快就可以回印度了。”

    李谕说:“我也坚信相对论是正确的,它在数学和物理两个层面都完美无缺。”

    “太好了,”拉马努金说,“自从剑桥大学聘我为教授并升为皇家学会会员后,他们的态度简直好到令人不可思议。”

    一战对很多地方都算契机,英国被迫调回大量驻印军队,只留下1.5万士兵。与此同时,他们在当地招募了上百万志愿兵,很多人来自最底层的贱民种姓。

    一直到1729,才可以用12与1的立方数之和,以及10与9的立方数之和来表示。

    哈代说:“是的,但它在战争时期刷上的油漆还没有去掉。”

    殖民当局的种种举动让甘地终于彻底转变为一个不合作者。

    拉马努金对哈代说:“当年把我送到英国的轮船内瓦萨号是不是重新开始载运旅客了?”

    哈代又照例聊起拉马努金最感兴趣的数字:“今天我与李谕先生坐的出租车牌号是1729,思来想去,我觉得它肯定是个没什么意义的数字。”

    刚说完,又加了一句:“希望不是一个噩兆。”

    广义相对论里有很多东西需要验证,但引力导致光线偏折的现象至少可以先证明广义相对论在现实领域的正确性,毕竟物理学最讲究的就是试验。理论物理学家的所有理论最终还要拿出实验上的直接证据才行。

    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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