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其数,天下的战事谁打得完?朝廷因战争一再加税,只剩下民间为此苦不堪言,百姓何辜?」
贾智深听得有些不耐了,道:「这是全然在同俺胡搅蛮缠!前面雍隆朝打的仗也不少,却不见有谁想指着皇帝老爷的鼻子骂。」
「这事岂可比拟……」
张维诚趁兴说了这许多,一言至此,已经听出来对面不喜。
嘟囔了几句,他再饮了第三杯。
「既然读圣贤书,怎么好去诽谤君父?况且斯人已逝,后来者常常对古人尽有宽容。便是道义相左,若听得贾太师这时撒手人寰了,我自然也有悲敬之意献上,想必朝臣如刘尚书等,更是如此。」
「贼鸟厮!」
贾智深勃然大怒,将酒杯猛然一顿。
「告辞告辞……」
张维诚忙是起身来,快步出了亭子,下到船间。
未有留恋。
舟子乘船向原路,念叨几句,去远了。
……
贾智深在湖心亭内停了筷子。
到底是不知者无罪,何况以他的心胸,倒也不是非要箭步上前,将士子揪着下船,扔去湖中。
只不过经过这么一回,这酒肉也已经是吃着没了味道。
朝敌不去,谁奢求得了身前身后名。
「回转罢了。」
且将士
子张维诚的话压在心底,贾智深起身,挥手召来自家船只。
「定个章程来,就这几日,俺要往松江府问政,巡视浦东一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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