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今晚让你早点睡。”
“我……”
“宝宝~”单惊蛰赶在她拒绝前打断她,一下一下的磨着她:“好不好嘛~穿给我看吧,哪有人开就禁十天半个月的。”
“那哪有人一开就讨十天半个月的。”陈岁据理力争。
“那是因为你太迷人了,”单惊蛰抬起头和她对视,毫不羞耻:“宝宝你,媚眼含羞的样子,真是美得让我心醉。”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陈岁红着脸推搡着他。
“面对事实我什么话都敢说,不止这些,”他又凑近她的耳朵:“你抓我肩膀的时候,也很可爱,特别狠,上i下都是……”
“你别说话!”
“宝宝,你就当疼疼我,我很想你,他也很想你。”单惊蛰撒起娇的同时还不忘磨着她。
陈岁咬着嘴唇面色通红,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起来,先…起来。”
单惊蛰听话的放开她,拉着她坐起身,陈岁抓着那件睡衣,视线落在那顶帐篷上,更结巴了:“我…我去…洗澡了。”然后一骨碌爬起身,把手里那件睡衣丢给他,头也不回的跑回了房间,迅速抓起换洗衣服跑进了洗手间,嘭的一下把门关上了,没一会又打开,把半个脑袋探了出来,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那个衣服穿之前要先洗。”
不等单惊蛰反应又嘭的一下关上了门。
本来以为今天又得禁荤的单惊蛰笑了,干脆把箱子里所有的睡衣都拆了出来,哼着曲子跑到了阳台的水龙头下接着水小心翼翼地洗了起来,然后扔进洗衣机沥干水,又丢进了烘干机里,等干的间隙把地毯上的包装袋和快递箱子什么的都收拾好放在了玄关口,顺手锁上了大门。
等衣服全部干透了,他把它们收了起来走到了房间,把今天想看陈岁穿的款式都摆在了床上,好让陈岁自己筛选,剩下的他在衣柜找了个空位置,放了进去。
听到洗手间的门重新打开了,他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出了房间,陈岁在阳台晾晒贴身衣物,他就倚在门框边等她回来。
陈岁关好阳台门,看着单惊蛰倚在门框,她就不敢动了,单惊蛰好笑地看着她:“怎么啦?”
“没怎么,你快去洗澡。”
“你等不急啦。”单惊蛰调侃她。
“你再说晚上睡沙发!”陈岁奶凶奶凶的。
单惊蛰手动给自己的嘴拉了封条,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陈岁看着关上的门,松了口气,走回房间掩耳盗铃地关上了门,看着依次排列在床上几套睡衣,嘴角不由抽搐,单惊蛰还挺聪明的,知道把每一套配套的穿搭都系在一起。
她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最终选择了她最开始拆的那一套香槟色吊带睡裙,把其他几套面红耳赤的塞回了衣柜,再对挑选出来的那一套深吸了口气,重新换上了。
果然和她设想的那样,这个裙子,略,短。
基本什么也,挡,不,住,毛茸茸的绳子,更显得…放,荡。
极度陷落?
改名叫极度羞耻吧!
她还没忿忿完,外边就传来了开门关灯的声音,吓得她赶紧挪到床头把卧室灯关了,光控的夜安灯和同时开启的门扉让她想躲进被窝的身体慢了一步。
单惊蛰只来得及看到毛茸茸的尾巴消失在被窝里,却也不妨碍他血气方刚,他锁好了门疾步来到了床边,让躲进被窝里的兔子冒出来头。
陈岁红着脸,一手挡住眼睛,一手挡在身前。
单惊蛰的目光从她的脸慢慢移到了她身上,丝,质,睡,裙,服,帖,的腰部,然后是双,膝,交,叠,的股胫,此刻的脑子里蹦出了八个字。
盈盈一握,娉婷婀娜。
……
单惊蛰确实让她早点睡了,抱着她去洗手间的时候,陈岁都还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一觉醒来很清爽。
除了腰酸了点。
坐上主办方安排的车次,单惊蛰贴心的给陈岁的后腰垫了个软枕,陈岁靠着软枕放松下来,一偏头,发现柒钰也给青鸟垫了一个,俩人四目相对,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同病相怜。
大概是昨晚都累着了,陈岁和青鸟不算安稳的睡了一路,列车即将到站时才醒。
落塌到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已经是傍晚了,坐了5个多小时的高铁,陈岁趴上了床实在不想起来。
暖色借着妆造的名义,和柒钰申请了这次的公费旅行,和她住一间屋,看她一脸肾虚样,又面色红润,忍不住调侃:“哎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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