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将军令不置可否,闭眼休息。
自有明面上的打点与私下里的交待,马车一路畅行无阻出了城,找到个隐蔽一些的地方停下,将军令正待下车,夜三更开口道:“解药。”将军令讨价还价道:“先把我身上穴位解了再说。”
“这是大周军伍对待俘虏的惯用手段,散人功力的药剂混在饭里,停个一两顿,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恢复。”夜三更又催一遍,
“南柯子的解药。”将军令好整以暇的下的马车,活动了下身子,再度恢复了那副凡事尽在掌控中的自得神色,
“行吧,不管你们姐弟俩是真心是假意,既然放我出来,且就信你一回。南柯子没解药,根据用药情况,药力一到,挺过去几次就好。过程虽然难捱,忍忍也就过去了,蓝夫人应该再发作两三次便好。”心中恨恨,只是又不能发作,夜三更道:“我也不想管你以后怎么着,再做这种事,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对于这番威胁也不放在心上,将军令抱着那条断臂扭头就走。
只是没走几步,将军令复又回身,
“你们先走,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跟踪我,是不是故意放我走。”夜三更嗤笑出声,招呼着姜一驾车离开。
戒心极重的将军令果真在路边看着马车一直没了身影,方才转身。对于他而言,只要自己脱离囹圄,即便是对方留有后手派人跟踪自己又如何?
自己那一句话也不过是欲盖弥彰的障眼法而已,天高任鸟飞,最起码要有个天。
心中自有计较,反倒是巴不得让人跟踪的将军令嘴角扯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自然无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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