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麻烦六师兄,带我去一趟永宁殿,我有事情要向宗主禀报。”
“嗯,四师兄,这就是你说的十万火急的大事?”
“老六你这就不对了吧?小师弟刚刚入门,正是需要关爱与呵护的时候,满足他的出行需求,难道不算大事?”
“照你这么说,我与大师姐传宗接代的事情,岂非更是关乎天剑峰兴亡?”
“都是大事没错,可作为男人,不应该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候万成抹了抹脖子上边儿的口红印子,摆开架势就要与赵长歌好生理论一番。
吕良见此,不禁眼皮一跳,好家伙,这两个奇葩师兄,一个游手好闲,一个废话连篇,照他们这样吹牛打屁下去,估计比他走路去永宁殿所需的时间都要长。
“哎,四师兄、六师兄,你们先等等。”
他不得不打断两人道:“其实在来青云宗之前,我与师姐碰上了魔宗奸细,因为怕打草惊蛇,并没有将那处小聚点拔除。刚才陈师姐命我尽快去与宗主汇报,实在是不容耽搁的事情。”
“小师妹她为什么不自己去?”
候万成眉头一挑,感情大家都不想出手,拉他来当坐骑了吗?
“呃......因为......”
吕良卡壳,赵长歌却是眼珠一转,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唉,六师弟你就别多问了,小师妹她身子不太舒服,你速速带吕师弟去永宁殿,回头我们再理论一番可好?”
“到时候你可别躲,我感觉这件事情关乎到整个天剑峰的价值取向,四师兄你的价值观有些严重失衡。对,就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的那种。”
候万成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瞧见一旁吕良眼巴巴的目光,终于还是收住了嘴。
只见他单手一搭吕良的肩膀,两人便已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不就是昨晚折腾得厉害,打扰到你睡觉了吗?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拿我撒气,哼!”望见两人消失的方向,赵长歌一脸鄙视道。
早已离开的竹竿儿六师兄自然是听不见赵长歌的抱怨,毕竟赵长歌单轮境界而言,还要高出候万成不少,又怎会在这样的小事情上,出什么纰漏?
可候万成与吕良听不见,却并不代表随后赶来的大师姐也不知道。
此时,赵长歌正一脸晦气的甩了甩袖子,准备回洞府休息,毕竟昨晚他在这院子外面守了一整夜,确定没人从里面出来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这才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
可他刚一转身,便见到那重新换上黑裙的柳芽,不禁下意识的脖子一缩。
“啊哈哈,大师姐,这么早。”
“难道你打扰到我们睡觉,你还有理了不成?”
“大师姐,我可没那个意思,再说你也是快阴神的人物了,睡不睡觉有意义吗?”
赵长歌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干嘛要说出来?
“没意义,我干嘛躺床上?”
“......”
赵长歌有些不敢接话了,但还是好死不死地嘀咕道:“还能干啥,增加人口基数呗。”
“碰!”
随着一声空气鼓动的炸响,赵长歌惨叫一声便被抽飞了出去。
另一边,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候万成已经完成了任务,将吕良丢在永宁殿大门口,并交代驻守之人前去通报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多谢六师兄相助。”
候万成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吕良摆了摆手,表示小事一桩,之后便纵身一跃,往来时的路飞去。
吕良又是叹了口气,看来得快点学习一下御空之术。
话说,陈纸扇昏迷不醒的事情,好像并非出自那位大长老之手,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庆幸的是,他刚入的师门并没有翻车。
失望的是,线索全断了,整件事情开始变得毫无头绪起来。
若是陈纸扇醒来,应该能提供不少线索才对。
不多时,刚才那位去传话的守卫回来,并抱拳道:“宗主并没有在永宁殿,请问你是有什么急事吗?如果不急的话,我建议你过几天再来看看,毕竟宗主行踪不定,消失十天半月的都是常有的事情。”
“我有要事禀报,难道就没有临时联系宗主的信物吗?”
吕良有些着急了,怎么昨天才分开,今天就找不到人,这人真的是一宗之主,而不是什么逍遥王爷?
“有是有,但是需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