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起来。
“难道冯公公,你们就得罪得起了?”
张云玩味地笑道,随后掏出冯保的腰牌。
“那个冯公公?还没听说这南京城有什么冯公公。”中年将军嗤笑一声。
张云心中暗骂道:“卧槽,这臭鱼烂虾,竟然连冯保的腰牌都不认识。”
“冯保冯公公,认识吗?”
“冯保,冯...”
中年将军念到一半,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张云。
冯保冯公公,那可是当今的内相,如今的张诚张公公,就是与他不和被他一脚从北京踢到了南京城,别看他在南京城作威作福,要是在北京城,比他大的太监还是有几个的。
南京多是失意者的聚集地,一般到了南京的官员,多少是得罪了上面的人。
张云盯着他,满脸笑意,“要不,你去请示请示张公公?”
“不敢,不敢。”中年将军恭敬地将腰牌退还给张云。
“大人,要不你把王公子放了,这样我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张云就是想给朱家立个威,自然也不会要了王永的性命。
“滚吧。”张云将脚松开,放开了王永。
中年将军也不敢停留,赶忙拉着王永就走。
“大人,刚才可真解气啊,要是他们敢动手,俺就让他们看看,俺的拳硬不硬。”
“会有机会的,会有机会的。”张云低声喃喃道。
不远处的南京城镇守太监府邸,一个须发皆白,身穿红色蟒袍的老者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听得下面的汇报,气得将茶杯抓起扔出。
霎时间,茶水四溢。
“好好好,好得很,冯保,咱家已经躲到南京了,你还让人来南京恶心咱家。”
张诚明显把这笔账记到了冯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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