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在乎这些,但黄婷不行,她不仅脸皮薄,还是黄家第三代唯一的嫡系后代,不能背负这个不好的名声。
当天晚上,卢安同黄家众多亲戚朋友一样,没见着黄家奶奶。
当天晚上,卢安没有走,而是陪同黄婷在过道待了一宿。
中间黄正清、沈冰和黄颖等几个姑姑都过来劝,让他去家里休息,但他看到黄婷不动,就跟着没动,一直捱到天亮。
第二天中午,黄家众人又劝他,让他回去忙事业忙学习,毕竟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不能这样一直吊在医院耽搁时间。
这回黄婷也开始劝慰他回学校了。
卢安问,“你呢?”
黄婷说:“奶奶时醒时不醒,我不回去,反正还有20天就放假了,学校的正课已经上完,我在这边复习也是一样的。”
卢安知道她心挂奶奶,没好说啥,只是讲:“那成,我先回学校,过几天再来看你,到时候把老师划的考试重点给你带过来。”
“好。”
中饭是在黄家吃的。
饭后,卢安走了,把所有礼品都放在了黄家。
就如同小姑黄颖所说,不管他出于什么身份和地位,在这边陪同了一夜,都已经做到了优秀。
而且黄家作为地头蛇,势力分布极广,亲戚朋友众多,黄正清和沈冰等几个子女一直在迎来送往,根本抽不开多少时间来接待他,呆在这边也没多少用,久了反而添麻烦。
回到学校后,卢安每天都是准时上下课,没办法,又到了半年一度的期末季,每门课的老师又开始作妖了,天天划重点,口里喊着只要把他划的重点吃透,考试80分稳起。
其实好多人不信这些老师的鬼话,其中就包括卢安,吃亏迟多了,吃怕了,有些老师喊着划重点,结果就几分的题目,那是真的气,气得直想骂娘。
但是咧,又不敢不把老师的话当真,万一有个老师良心发现,是真的呢?
秉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卢安每堂课都上的极其认真,不仅给自己做重点,还帮黄婷的书也标记标记。
几天后,卢安带着书本,再次去了趟芜湖,这时候他是真的感叹有钱真好,要不然去车站挤长途客车,仅晕车一项就能让他打退堂鼓。
说到晕车,前生他遇到一个神奇的事儿,有个伙计晕车厉害的紧,每次坐车就好比去了一趟阎王殿,吐得生死不明,后来他得了腮窦炎,失去了嗅觉,再也闻不到汽油柴油味了,嘿!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晕车了。
当然了,为了保持住腮窦炎永驻己身,这哥们始终没去治疗。
黄家奶奶好些了,每天醒来的时间段明显增长,不过依旧没脱离生命危险。
待了半天,同黄家几个姑姑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在黄婷的不舍下,他再次踏上了回程的路。
当卢安正从芜湖赶回金陵时,沪市的俞莞之终于收到了他寄来的包裹。
一开始,俞莞之觉得莫名,谁会给她寄东西?
不过得知寄件地址一栏写着金陵后,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此刻,莫名转为了好奇,俞莞之带着一种期待的心情,像剥洋葱一样,慢慢撕开了胶带,打开了保温泡沫包裹严实的两个石膏雕塑。
第一个打开的是苹果。
看到它的刹那,看到苹果上面4个清晰牙齿印记的刹那,她愣住了,稍后脸上有些异样。
异样过后,她把苹果雕塑轻轻放到手心,静静地注视着,直到许久过后的某一刻,她会心笑了。
她不傻,当然知道小男人打得什么主意,又在诱惑她,目的是不想自己忘记他。
把苹果放一边,俞莞之的目光投向了另一个雕塑。
这个雕塑更大,她也更好奇了。
拆着拆着,她率先看到的是一只石膏手。
手?
俞莞之呆立当场。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赶忙把剩下的保温泡沫全部撕开,露出了里面的全貌,果然是一个人,一个真人雕塑。
低头望着栩栩如生的小男人雕像,俞莞之有种欲望升腾的荒妙感,这种感觉过后,她伸出食指在雕塑脸上摩挲了好会。
她不由喃喃自语:小男人,你就真的这么想把我拉下水吗?
接着她又强调一句,或者说自我警醒一句:可是我很贵的,你付得起代价吗?
思绪涣散着涣散着,她终于留意到了真人雕塑背后的五个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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