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传功,不敢有一丝松懈。
“果真是青梅竹马。”
“嗖!”
一柄长剑出现,如同一条毒蛇,骤然朝楚南君射去。
“哗!”
长剑直接穿透楚南君,他气息一松,本已经七窍流血,口中更是喷出一大口黑血。
支撑着水韵的双手不由地弯了下来,但随即他面色发狠,硬生生又支起了双臂!
“好!好!好!真是令人感动。”
常笙愤怒的看向后方,却见一个中年男子缓缓走下了楼梯,眼中含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堂里的楚南君和水韵。
却正是那个琅寰剑居的宗主,胡剑秋!
“果然是你。”
常笙面色冰冷,直视着胡剑秋,但胡剑秋却不认识常笙。
“这位姑娘,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但他没有过多追究,目光移向身旁的严四海,见他身负重伤,眼中的忌惮一点点消失。
他缓缓走过楚南君的身旁,捡起落在地上的剑。
笑着将剑身的血擦干净,瞄了一眼楚南君,与水韵,装作痛心的样子,摇头道
“罢了,毕竟一个是一手带大的徒弟,一个是好友的儿子,就容你们多活一阵子,待我去解决了柴房里的那几个人,再来与你们作别。”
“至于你们。”
他又回过头,看向身后的常笙与严四海,眼中冷芒一闪,手中的长剑直刺常笙面门。
“铛!”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要命的关头,一根飞来的狼牙棒,直击落胡剑秋手中的长剑。
砂锅大的拳头,迎面砸来!
胡剑秋面露惊骇之色,还是举起双臂,护住面门。
“轰!”
一拳将胡剑秋打得飞退。
胡剑秋站定之后,仔细看着来人,竟是燕重山!
望着那赤身大汉,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怒吼道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燕重山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只是将常笙和严四海护在了身后。
“嗖嗖嗖!”
三道身影掠入大堂,正是双刀柳孤松,探云手公孙离,以及连城剑卓连城。
胡剑秋状若疯狂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卓连城淡淡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应该死在柴房里?”
“啧啧啧”
公孙离摇了摇头
“可惜了,有人早就看穿了你的阴谋。”
“谁!我做得天衣无缝,怎么可能有人能看穿!”
胡剑秋追问道。
柳孤松站了出来,只见他眉头紧锁,手撑着下巴,一副满脸疑惑的样子。
“我也觉得奇怪,燕重山这个五大三粗的,是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你埋汰谁呢?”
燕重山显然有些不悦,这不暗戳戳骂他笨么。
“快说,究竟是谁指点你的。”
柳孤松指着燕重山,质问道。
燕重山见被拆穿,也不生气,嘿嘿一笑,转过身,看向严四海。
“这还得多亏了鬼医先生,前两天,我突然收到鬼医先生的一封信,让我查一个兖州的门派,叫琅寰剑居。”
常笙惊讶地看严四海
“哦,我说燕州四兄弟的老大怎么会在这里,原来是你找的援兵啊。”
“哼,随你怎么说。”
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充盈的内力,胡剑秋压根不在意严四海的嘲讽。
他一边吸收着源源不断而来的内力,一边目光随意的扫向其他人。
“燕重山,你接着说,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从柴房逃出来的。”
燕重山冷笑一声
“看来你徒弟的死,真是你干的。”
徐惊风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
“不,我师父怎么可能是凶手?我们这些师兄弟,可是自小就跟着师父了啊!”
他哀求般的看着胡剑秋。
“师父,你告诉他们,这都是误会,你怎么可能杀了宋玉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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