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般?”
遥望那三人走出远远,感觉应当听闻不见他们对话之后,地主这才一改脸上假笑,阴沉道:
“呵,你懂什么,修行之人肯定不全是这样的德行,但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像我们这种行当,想跟修士平起平坐谈生意,就得钻点儿空子。”
知县听完,也不再多说什么。
“咱这些生意人,手头上只有钱,说来,我还比不上你呢,至少你除了钱,还有个官名。”
地主这般说着,脸上的笑意不太明显,不知是讥讽,还是真情流露。
回头透过门扉,知县窥到了屋子里横躺在木板与桌台上的那几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桌面上弄得脏乱不堪。
地主则是没有回头查探,看着知县脸上得来的表情反应,地主就已经确定了里面的情况。
遂而,他也是催促起来:
“别看了,那三个女的以后都会被我打发掉,最多都是去到后院烧火做饭的活儿。”
……
今日,李长源起晚了。
此间已是正午,李长源才下床,之前想起张文亮与自己喝酒,两回啊两回,都是李长源喝的烂醉,而张文亮喝得比自己还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一定要好好练练酒量!’
想着如此,于是乎,前一晚上,又是烂醉一宿。
最后客栈转班,值夜班的小二在收拾完桌椅与地板卫生,费着劲儿的李长源搬上楼、搬去房间里歇息。
“呜呜呜,真的那位爷怎么就来了兴致,偏要喝酒的呀。”
小二下楼来就听到掌柜的在抱怨。
于是好奇着:
“咋啦当家的,喝了多少?”
“这喝个一次,你两个月的薪水都不够顶的。”
“嘶……呃,这确实有些猛啊。”
常人来喝醉买醉,再怎么能喝,哪怕对方是个酒鬼,从进门到烂醉也不过是五六坛酒的量。但李长源可不同,可能是修炼的原因,前一晚,李长源不知不觉喝了客栈二十多坛子的酒。
若是估量不及,可知一坛多少酒?
一坛可倒二十碗!
……
今日,唔,天气正好,去吃点儿东西吧。
时间久了之后,客栈老板对李长源的生活作息莫得清澈,每年无非就是:起床、吃饭、出门练剑,练完剑之后,……回来喝酒。
每次一说喝酒,客栈老板脸上一副揪心的表情,但又不敢被李长源看见,肉疼,
躲角落里偷偷的肉疼!……
“掌柜的,我先出门啦。”
“诶,好,您慢走哈~”
李长源吃完午饭,跟客栈老板打过招呼之后,出了客栈。
打算去外面走走,散散心。
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后背还是随身的那一根烧火棍,缠着布条的样子,近日太平,日子过得安逸,吃喝在客栈里,客栈老板都不收钱,就算李长源主动给银两,那客栈老板都不肯收。
说来就是有些奇怪。
至于花销,也就只有在外闲逛玩乐的时候,会有一些。
比如在路边摊上看见了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或是玩具,或是吃的零嘴,李长源因为很好奇,都会问问上去价钱,如果不是很贵,那就花钱尝尝鲜。
今日,闲逛一圈下来,抬头看看西边太阳,差不多已是傍晚。
回到客栈,吃完晚饭,李长源去到了近来每天都会去的荒林。
今天有些不一样……
这里有三个人在等着自己。
李长源远远走来,看着远处三个人影,起初是没有什么警觉,直到一定距离之后,李长源窥见他们三人腰后面,挂着的大刀形状是如此熟悉。
‘是狂刀宗的人。’
一边放慢了脚步,一边着手取下自己背后的‘烧火棍’,快速解着布条。
自然,端坐在树桩子上的三人,也注意到远处走来的人影。乍一看还没有什么异常,但那瘦小的身影,实在不想是哪个樵夫,或是谁家农户。
鹤西樊一想起之前得到信息,对方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这大老远看去,颇为几分相像。
近到跟前,李长源一脸轻蔑:
“何人。”
鹤西樊还不打算坦白,想着对方是个小孩子,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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