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而有力,将某人心中的愤怒,恰如其分的昭示出来。
玉玄矶渐渐隐去笑容,正色道:
“冷督主果是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若你仁善,可不必亲自动手。横竖五石金丹业已炼成,我只要灌他几粒,一切都了,不是吗?”
语音轻飘飘的道完,玉玄矶手掌摊开,精致的唇向掌心吹口气,做出个“烟消云散”的手势,尔后眸光空茫放远,视向竹帘外的碧空:
“司礼监应该听闻昨晚晓夜轩闹蛇之事吧?裕昭仪在朝堂上无母家可依,有人却对其下了死手,怕是已知她与你的关系。你再徘徊不前的话,怕是我们这班线人,迟早会被那人一一揪出杀掉。”
冷青堂容色肃然:
“非是本督徘徊不前,先皇离世前未留遗诏或是信物,就算此时动手铲掉华南泽,万氏一族手握兵权,届时也会另推新君。
本督当年受钱皇后之托,一直在查万氏举官卖官、亏空国用的罪证,眼下有条线索东厂已跟了一年,差不多该收网了。
本督不怕将天捅个窟窿,之前定要先扳倒万氏、为你家昭雪才可。”
玉玄矶认真的听,一手微握成拳撑住半侧脸颊,手肘支在桌边上。
忽的眸色一闪,他神情诧异:
“方才你说什么?另立新君?难道他们是想……”
冷青堂垂眸嗤笑,深邃的眼底光芒幽寒: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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