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流民女子被谁买去了,是死是活,皇爷压根就不关心。
他只关心两件事,驯服朝堂;找出更多的粮食。
其他的,都无所谓。
重新坐下,金忠心中有数了,这青.楼的背后,应该是成国公府,安远侯应该是占了股份。
照这么看,安远侯是成国公一脉的人喽。
继续拔萝卜,看看还能带出多少人来。
“你叫什么名字?”金忠问那个公子哥。
“回提督的话,晚生名叫俞钦玉!”
“俞士悦是你什么人啊?”
“正是晚生之父!”
金忠打量他两眼,目露兴趣之色:“可考中了举人?”
“回提督的话,晚生已中举人,正在准备今年的会试。”俞钦玉恭恭敬敬回答。
“不错,暂且跟着咱家吧,历练一番,咱家引你入宫觐见皇爷,得了皇爷恩重,可比你进士登科更加荣耀。”金忠发现俞钦玉是个可塑之才,尤其是文官之子。
文官想控制皇帝,太监何尝不想控制文官呢?
金忠也想将文官驯服成狗。
“这……”俞钦玉后悔显欠儿。
他是俞士悦嫡子,应该走正经仕途的,岂能入了锦衣卫?
被父亲知道,不得打死他呀。
“不愿意就算了,去一边跪着吧。”金忠根本不关心这种小角色,甚至,连他爹俞士悦,他都不放在眼里。
看见金忠的眼色,俞钦玉立刻磕了个头:“晚生谢提督提拔!”
“是个好苗子。”金忠嘴角翘起。
的确,俞钦玉比他爹俞士悦,更会巴结。
俞士悦也会巴结,只是经常把马屁拍到马腿上,时运不济。
那群公子哥们,有人艳羡,有人不屑,堂堂文臣之嫡子,却给太监当狗,令人不齿。
过了半个时辰,卢谦押几个满身是伤的汉子进来。
那个姐儿惊呼一声,被卢谦押进来的,正是亮马帮老大,陈四。
“启禀提督,标下在亮马帮中找到了120名妇人!”卢谦禀报。
“其余的呢?”
金忠没问,这些妇人什么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标下没找到!”
金忠指了指陈四:“先阉了,再问话!”
阉了的手法非常拙劣,一人扯着一人就动刀子。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在勾栏院里的姐儿们眼中的超级大佬,却像死狗一样被阉了,然后被拖到金忠面前。
“救救我、救救我……”陈四含糊求饶。
“这等腌臜货,也弄个什么帮会?”
金忠冷笑:“说说,背后是谁?咱家对你那芝麻绿豆一样的帮派不感兴趣。”
“不、不敢说啊!”陈四招子很亮,一眼就认出金忠的官服,就知道这回栽了。
“把其他人都阉了,想全乎着死的,就说出来,不然都阉了喂狗。”
金忠指着被割下来的玩意儿:“丢出去,喂狗。”
群芳阁中一片肃然。
谁也没想到,江湖上响当当的亮马帮,在金忠面前,连个屁都不如。
这才是权势!
真正的权势!
“是安远侯,是安远侯!”有帮众害怕被阉,说了出来。
“又是柳溥?”
金忠陡然厉喝:“安远侯家的还没来吗?死哪去了?传令,让咱家等一盏茶,咱家便杀安远侯家一个人!别跟咱家耍心眼,锦衣卫办事,他敢让锦衣卫等?”
陈四呆呆傻傻地看着金忠。
在他眼里,顶了天的人物,就是安远侯,甚至,他给安远侯府办事多年,压根就没见过柳溥,一直都是跟他几个儿子打交道。平时见到安远侯儿子,他都得跪着回话,从来没站起来过。
但在金忠眼里,安远侯都不如一条狗!
这才是权势啊!
江湖上的好汉,在权贵眼中,恐怕就是一群地痞流氓。
陈四痴笑,笑自己多白痴啊。
吱嘎!
这时,群芳阁房门推开,一个年轻俊朗的少年人走了进来:“晚辈柳承宽,参见金公公!”
柳承宽是柳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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