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者,相当于免死金牌!”
“倘若尔等这次立下大功,本帅亲自上书陛下,请陛下将此符赐给尔等,尔等持这免死金牌,在京师之中,谁敢欺辱尔等?而且,持此符者,家眷可参加科举。”
猛地,所有商贾瞪圆了眼睛。
参加科举啊!
他们为何是商人,社会地位低下?
不就是家里没有当官儿的吗!
他们有多是钱,就是没权!所以被当成肥羊!
就算跑去瓦剌能当权贵,但瓦剌权贵过的日子,都比不了本地土财主,当了人了,还能退化去当野人?若能当上大明的官儿,让他们立刻自首都行!
“大帅,我愿意啊,我愿意啊!”
剩下的商贾,全都磕头。
于谦嘴角翘起,金符才是免死金牌,铜符啥用没有。
至于尔等还想着后代做官呢,想太多了吧……
你们是真不了解陛下啊,就你们做下的那些事,换做陛下来,能用一万种方法折磨死尔等,不带重样的。
本帅不过权宜之计,鼠目寸光的傻子!
“大帅,这铜符真能赐给我等商贾?”吴兴嘴巴干干的,问。
“此乃圣命,本帅岂敢假传圣命?”
于谦指着铜符说上面会镌刻名字、功绩等。
宣镇商贾们直接就疯了。
都想弄一块回家,供起来。
“想得到此符,就得按照本帅说的来!”
于谦打算坑瓦剌一把大的,心里有腹稿,却要详细琢磨,多方听取意见,才能做出决定。
“本帅说了这么多,尔等要如何取信于本帅呀?”于谦问。
“啊?”吴兴等人一愣。
“本帅要如何相信尔等?”于谦又问。
“这……我等愿意将家眷放在大营里,倘若大帅不信我等,可随时杀我等家眷!”吴兴豁出去了,为了这枚铜符,豁出去了!
至于不信于谦?
他还有选择吗?
看着外面如狼似虎的官兵,只要他说句不信,张志怀就是他的下场。
所以,他们只能跟着于谦一条道跑到黑了。
“那就这样吧,本帅派兵丁入驻你等家中,安心,兵丁没本帅的命令,不会干扰你等生活的!”
于谦要用他们的家人,威胁他们,为自己办事。
“这城中可有暗道?”于谦忽然问。
“没有!”
吴兴说,因为之前没有准备,张志怀组织人挖过,但因为巡逻官兵密集,就没有挖。
“那你等是如何与瓦剌人联络的?”
如今战时,城池、堡垒、墩台全部封锁,很难传信。
吴兴咬了咬牙:“用金雕传信!”
蒙古人擅养金雕,瓦剌也有训雕人,他们会把需要传出去的信件,放在食物里,如羊的脏腑里,等着金雕叼着食物,飞回去,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给金雕准备的食物,加了特殊的药粉,引得金雕来吃。
“金雕,本帅驻扎宣府将近一月,从未见过金雕啊?”于谦觉得自己疏忽了,这宣镇能人辈出啊。
吴兴却说,不止金雕传信,还有很多办法,能将信传出宣府。
于谦安置好了商贾,临走时,让人把酒菜钱结算了,便连夜回营。
将众将召集起来,商量出一个埋伏的地方。
“就算败了,我军也不损失什么。”于谦把心中想法说了一遍。
“大帅此言有理,末将认为庞家堡很适合,这个庞家堡,在我军后身,绵延着峡谷,叫庞家峡,是个埋伏的好地点。”
杨信说着,在地图上指出来。
“这庞家峡在我军身后,如何吸引瓦剌上钩呢?”赵辅很聪明,跟随于谦移驻宣镇以来,便不断吹捧于谦,大有迎合之意。
奈何落水无情,于谦对他不咸不淡,反而看重杨信和蒋琬。
“败!”
蒋琬笑道:“我军反正已经不是败一次两次了,接着败下去,把宣府让出来,让给瓦剌人。”
“再在路上,丢弃大量军械物资,做落荒而逃的模样,甚至把大营丢给瓦剌都行。”
“牧民贪财,他们打仗本就是为了更好的缴获嘛,必然四散抢掠,军无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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