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给了,你还要什么啊?
“陛下政治宽和,宽厚仁恕,怎么会是暴君呢?”鲁王开始腆皇帝。
“鲁王倒是油嘴滑舌。”
“朕说过要调诸王卫队吗?”
“不就鞑靼人嘛,前些年鞑靼尚且依附瓦剌苟活,无数次想内附大明,朕连瓦剌都打败了,还怕鞑靼?”
“诸王有调卫队入京勤王之孝心,朕心领了。”
“但卫队,乃太祖祖制,朕虽是皇帝,却也不能随意更改祖制。”
“今天是家宴,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
“喝酒!”
朱祁钰又倒了一杯,坐在台阶上,一饮而尽。
可诸王不行啊,你把我们全家都诏到京师来,让我们去和鞑靼血战,等城门被攻破时,你肯定溜去南京当皇帝了。
去了南京,你还是皇帝,我们呢?
都死了!
您不是削藩,是要送我们去死啊!
“诸王怎么不喝?”朱祁钰放下酒杯,质问道。
“臣、臣……”
诸王含泪喝了进去。
“倒酒!”
朱祁钰从台阶上站起来:“诸王,这些年,你们家的那些破事,可没少让朕烦心呐!”
“这杯酒,该你们敬朕!”
“你们每家每户,年年闹,总出幺蛾子,争王位、兄弟阋墙、婆媳大战,那么多破事。”
“朕给你们擦了多少次屁股?”
“敬朕!”
喝几杯了?
好像又三杯了?
“微臣等敬陛下厚恩!”诸王在哆嗦,将杯中酒哆哆嗦嗦送进了胃里。
按理说喝了这么多,该醉了。
偏偏醉意刚上头,皇帝的大鞭子就抡起来,瞬间就清醒了,酒劲儿没了。
他们反倒羡慕坐在外面的郡王们,你们起码不挨鞭子啊。
啪嚓!
酒杯砸在地上。
“外面的郡王们,都进来,跪在中间!”
“你们自己说说,扪心自问,这些年,给朕惹了多少麻烦?”
“有一个省心的吗?”
“唐王!”
朱祁钰指着唐王朱琼炟:“朕问你,襄王的家资,去哪了?”
唐王朱琼炟是第三代唐王,是太祖皇帝第二十三子朱桱的次子,第二代唐靖王朱琼烃因为无子,王位由其弟朱琼炟继承。
“微、微臣……”唐王呜鲁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朕看是进你唐王府了!”
“朕听说你新纳的妃子焦氏,在你府中作威作福,连唐王世子,都要退避三舍。”
“有一日,焦氏宣乐妇入王府,你儿子朱芝址责问几句,焦氏暴怒之下,持铁锤暴击宫门,吓得朱芝址闭门不出。”
“有这回事吧?”
“继母压嫡子,在大户人家中,屡见不鲜。”
“但你作为唐王,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是朱家子孙吗?”
“怕个妇人?”
朱祁钰越说越怒:“鞭来!”
郑有义跪着把鞭子送到朱祁钰的手上。
啪!
唐王赶紧跪伏在地,用后背抵挡鞭子。
朱祁钰本想抽他的脸,结果抽到了他的后背。
“你反应倒是快,看来焦氏没少跟你练啊!”
“家中有悍妇,为何不调教?”
“丢朕的脸,丢朱家的脸面!”
朱祁钰怒喝:“抬起头来!”
“低着头像个傻鸟,你还留着这张面皮干什么?”
唐王满脸悲戚。
这是我家的私事,我那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您何必拉偏架呢?让他们斗去呗,我安安生生的当唐王就好了。
啪!
一鞭子抽在唐王面门上。
唐王感觉脑袋都要咧开了一样。
实在太疼了。
关键他还不敢叫,只要叫,第二鞭子准落下,诸王都明白了。
“唐藩的三城王、荡阴王、新野王,都滚出来!”
三城王朱芝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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