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李玠等寥寥数人还跪着呢。
“朕听说你同情瞿佑呀。”
陈和浑身哆嗦:“微臣没有,没有!”
“看来你在宫中当侍卫,确实屈才了,你该去开诗社啊,该去吟诗作对呀!”
“你在宫中当侍卫,耽搁你流芳千古了吧!”
“是朕错了,把一位媲美李杜苏辛的大诗人,放在宫中当侍卫,你说能不屈才吗?”
朱祁钰阴阳怪气地问:“陈和,你告诉朕实话,你认识字吗?你读过几本书,你告诉朕。”
陈和泪崩了。
他从小就不学无术。
给林聪干脏活的,让他读书,比让他上吊都难。
他压根就不懂诗词,就是凑个热闹,求个追捧,当回脑残粉。
“快起来吧,让媲美李白的大诗人,给朕跪着,朕容易遗臭万年啊!”朱祁钰自己都笑了。
“高力士给李白脱靴,成为万世美言。”
“冯孝,你也帮帮咱们大明的诗人陈和脱鞋,说不定你也流芳百世了呢。”
扑哧!
冯孝忍不住笑。
“微臣知错了!”陈和不停磕头。
他连锄禾日当午都不会背,屁个诗人啊。
“这等大才,朕都不启用,看来朕是昏君啊。”
“陛下,您就别埋汰微臣了,微臣就是路边的野狗,哪里懂什么诗词歌赋呀,就是凑个热闹,微臣知错了!”
陈和实在听不下去了。
估计他因为被皇帝骂的,彪炳史册。
伪诗才陈和。
“知错了?哪错了?”朱祁钰问。
“微臣不该附庸风雅,参加诗会。”
“也不该和章庄等人搅和在一起,更不该品鉴瞿佑的诗。”
“微臣再也不敢了!”
陈和磕头。
“瞿佑又没错,他是诗才,写几首诗怎么了?”
朱祁钰反问:“品鉴瞿佑的诗也是罪了?”
“是微臣错了,微臣就不该附庸风雅,茅坑里的石头,在哪都是臭的。”陈和算知道自己了。
什么林聪的外甥,林妃的表叔。
都是虚的。
跳出茅坑,还是臭石头。
“李玠,你告诉他哪错了?”朱祁钰指了指李玠。
李玠更惨:“陈和顶风作案,被抓个现行,有损皇家威名,有损陛下的名声。”
“哟,你倒是门清儿啊?怎么还明知故犯呢?”
朱祁钰问他。
李玠哭了:“陛下呀,都是那章庄害臣啊!”
提及章庄,朱祁钰撇嘴冷笑:“章纶的私生子,被你爹护下了,放在乐清老家养着。”
李玠脸色惨白,惊恐道:“陛、陛下,您、您都知道?”
朱祁钰轻哼一声:“朕不知道的事,很少。”
李玠不明白,为什么皇帝没捉拿章庄,斩草除根。
等等!
乐清在温州。
皇帝是等着坐镇南直隶时,再启用的一招棋子。
结果章庄自己撞上枪口了。
坏了皇帝的布局。
“微臣愿代父受罚!”李玠磕头。
“包庇罪臣,是死罪啊。”
朱祁钰问:“你李玠能代替李贤死吗?”
“能!”李玠磕头。
儿子替爹死,古之孝道。
“那你去死吧,朕不拦着,去吧。”
李玠大哭,真死啊。
朱祁钰瞅了冯孝一眼:“把奏章找出来。”
冯孝派人去养心殿找奏章,很快送过来。
朱祁钰丢在李玠的身边。
李玠打开一看,原来他爹李贤请罪书,把犯过的错原原本本写了出来,上书请罪,然后画地为牢,引颈就戮。
“你远不如你爹。”
李贤就是条泥鳅。
滑不溜手,怎么也抓不住他。
李玠松了口气,原来李贤早就布局了。
从章庄入京,李贤就知道要坏事,所以写了封请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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