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侄儿都照你说的办了,能不能别、别摸了!”
让尹辉最痛苦的,是陈舞阳在摸他的伤口,来回划拉玩,使劲蹭,使劲搓。
本就头皮受伤了,被他这么搓蹭,鲜血暴流,估计头发也再也长不出来了。
堂堂尹家嫡孙,竟然是个秃子,他的完美形象啊!
关键,现在是真疼啊。
“大侄子,你这就不懂了吧?”
陈舞阳坏笑:“叔叔这是帮你,缓解疼痛,放心吧,快好了!”
更疼了!
陈舞阳嫌脏手,在墙上抠出块砖来,用砖头子蹭!
“啊啊啊!”
尹辉凄厉惨叫。
用砖头蹭头皮,粗糙面蹭着柔软的头皮,鲜血哗哗流,脑瓜骨都快露出来了。
“不蹭了不蹭了。”
陈舞阳见尹辉实在不行了,叫声太惨了。
当叔的也会心疼侄子的。
陈舞阳掂量着砖:“不蹭又太浪费了,叔叔看你皮肤有些黑,用这个帮帮你变白,怎么样?”
尹辉都懵了,我黑吗?
我很白的好不好?
关键陈舞阳把他衣服扯开,在他后背上使劲蹭!
“啊啊啊!”尹辉凄厉惨叫。
转眼之间,后背血肉模糊。
洗不干净,用砖头子蹭。
陈舞阳发扬讲究卫生的好习惯,帮助尹辉美白。
但尹辉却惨叫个不停。
好在,酒菜送来了。
“牢门不用打开,老子就在这里吃!”
陈舞阳让人把好菜一个碗一个碗的送进来,他就骑着尹辉吃,大快朵颐。
尹辉却哭了,你吃就吃呗,为啥嘴巴跟漏了似的,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漏?
哪有吃饭还放屁的!
陈舞阳一边吃一边放!
他不会吃完还要拉屎吧?
会不会拉我身上呢?
尹辉就想回家,再也不出家门了,外面世界阴暗了。
吧嗒!
陈舞阳把一根鸡骨头丢在地上:“吃了。”
你当我是狗啊?
尹辉顶着个鲜血淋漓的头皮,令人作呕,转过头来:“叔啊,侄儿没长狗的牙齿呀,怎么吃呀?”
“骨头嫌硬,屎软乎,你想吃吗?”陈舞阳问。
我他娘的还是吃骨头吧!
关键这根骨头脏啊。
被陈舞阳嘴里滚过一圈,上面还有残存的肉丝、饭粒,最恶心的是还有一团簧潢的东西。
像是痰,反正看着恶心。
但和吃屎比起来,还是这玩意香!
他闭着眼睛,将这跟骨头放进嘴里。
他不是狗,狗不嫌弃人的口水。
他尹家大少爷嫌弃啊。
还咬不动!
“使劲嚼,嚼不烂也得吞进肚子里去!”
陈舞阳干了五碗饭,一只鸡,半只鸭子,半个肘子,四个羊蹄儿,还喝了一壶酒。
才终于打了个饱嗝:“爽!”
“怎么还没咽进去呢?”陈舞阳低头一看,发现尹辉含着骨头,不肯咽进去。
“叔啊,咽进去就死了!”尹辉含着骨头,含糊不清。
陈舞阳坏笑:“叔这么疼你,怎么会舍得你死呢。”
“这样吧,把叔吃剩的骨头,再吃一遍。”
“叔这肚子不太舒服,怕是马上要出恭呀!”
“万一着急上火的,可就要出来了。”
尹辉立刻吐出嘴里的骨头来。
也不嫌脏,把陈舞阳吐出来的骨头,挨个再吃一遍。
还吃得嘴里吧嗒吧嗒响,仿佛是津津有味的样子。
陈舞阳看在眼里,拍拍的狗头,笑道:“是条好狗。”
“汪汪汪!”
尹辉含着骨头学狗叫。
二叔啊,快点来救救侄子吧!
而在江西。
朱仪带着绿林好汉来到鄱阳。
这些好汉,一个个跟要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