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哭,慢慢跪在地上。
都感到了屈辱。
“陛下密旨,诏令高宗本,不管付出何等代价,都需将明军带回来,万勿埋骨他乡!”高宗本掷地有声。
信不信,打开密旨,会发现里面空无一字。
可谁敢打开?
高宗本兵凶人恶,一副擅开国战之意,把暹罗朝堂都唬住了。
“臣等遵旨!”
高宗本行大礼。
拉梅萱跪下之后,心态反而放松了,反正都跪了,还差行大礼了?
对拉梅萱而言,这是一个强兵的借口,朝臣肯定无人再反对暹罗强军之策了。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谁让大明强大呢!
就如当年的大元,让暹罗臣服,暹罗敢说个不字吗?
“然而!”
行礼之后,高宗本凌厉道:“你们口中的无辜良民,竟三番五次回拒陛下善意,帮着西夷商贾哄抬物价,致使西夷撕毁签订好的合约!并反复勒索大明,视陛下龙威于无物!”
“那大食商贾,心里可知忠君之道?心中可有天朝皇帝陛下?”
“暹罗王,外臣问您,君辱臣死,您该如何做?”
拉梅萱低眉顺首:“当杀之。”
“没错,该杀!”
高宗本厉声喝道:“所以本使,星夜杀之,可还有错?”
“无错!”拉梅萱还跪着呢!
对着那一张空无一字的密旨跪着,让他清晰明白,这天下的主人,永远姓朱!
只有中原皇帝,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他暹罗,不过坐井观天罢了。
“外臣再问您!”
“西夷商贾,唯利是图,签订好的合约,数次加码,甚至不惜数次胁迫天朝。”
高宗本又问:“而此次合作,陛下不远万里,派外臣等浩荡的商队,带着诚意而来,甚至此次交易之物,乃是献给陛下的万寿节之圣物。”
“暹罗王,您说,该当如何?”
拉梅萱咬着牙道:“该杀!”
“好!”
高宗本满意点头:“既然您已经说了该杀,那么请您下令,在暹罗境内,所以大食、波斯、西夷等商人,全部抓捕,待本使查证之后,有罪者杀无罪者驱逐,可否?”
这可太越权了吧!
你们大明闭关锁国,也逼着我们暹罗也闭关锁国是不是?
“暹罗王,外臣问您呢?”高宗本又问。
您是外臣啊,还是我爹呀?
怎么感觉你骑我脖子上拉屎呢?
拉梅萱目光凶厉,真想直接掐死这个明使。
“当着密旨的面,说实话!欺君之罪,该杀!”高宗本仿佛代表着天威。
在暹罗的王宫里,竟然对着暹罗王口诛笔伐的,动不动就该杀。
问题是,在高宗本的逻辑里,你暹罗王是陛下的臣,我高宗本也是臣,而且我还是汉人呢,我的地位自然比你高。
这逻辑貌似没毛病啊,暹罗朝臣似乎也觉得没毛病。
“回答!”高宗本逼迫。
拉梅萱吐出一口浊气:“当着大皇帝的面,臣不敢说谎,西夷商贾诓骗大皇帝,臣愿将其击杀,为大皇帝出口恶气。”
“但是,下国地疲人穷,尚需和西夷贸易,方能富国强民,所以想请大皇帝息怒,允准下国仍与西夷贸易。”
高宗本嘴角翘起,只要你接受了这个逻辑,那就是没问题了。
至于交不交易,我们也管不着。
“此事外臣会事无巨细记录下来,报与陛下,届时陛下再行降旨,令你暹罗行事。”
高宗本牢牢占据上国的道德制高点。
“谢大皇帝陛下恩宥!”拉梅萱对着密旨磕头。
“好,既然暹罗王有心,就下令将所有商贾抓起来,待吾等分辨。”
高宗本道:“这些交易之器物皆是献给陛下万寿节之贺礼,若需暹罗襄助,暹罗王可要在陛下面前卖力表现呀。”
拉梅萱觉得大脖筋疼。
他对着密旨磕几次头了?还得卖力表现?
“届时,陛下自然赐恩于暹罗,陛下之宽阔胸怀,您是很清楚的。”
高宗本需要暹罗海军,帮忙把种子运送回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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