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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笑道:“那么,朕就花钱,让地形变成对明军有利的地形。”
姚夔惊呼:“陛下,此言何解?”
“姚卿,朕问您。”
朱祁钰问:“若朕不断出钱,从暹罗购买稻米,暹罗有多少,朕收多少,您是暹罗百姓,会怎么办?”
“为了赚钱,当然大肆垦荒种植呀!”
姚夔明白了。
皇帝是花钱,让暹罗百姓给大明垦荒种植。
然后大明去接收熟地即可。
原始森林,暹罗自己就主动砍伐了,而且大明还收购木材。
“没错,朕是这样想的。”
“但这样太慢了。”
“朕要和暹罗王对赌,拿出一万船丝绸,和暹罗王对赌,赌他一年卖给朕一千万船的粮食!”
“暹罗王为了赚取朕的丝绸,一定会发疯似的开垦国内耕地的。”
“这样一来,森林的面积就会减少。”
“等朕去接收暹罗土地的时候,就都是熟地了。”
“咱们趁着这个机会,慢慢消化安南和占城,等咱们的兵适应了那边的气候,安南和占城已经彻底成为大明的疆土。”
“朕再挥师向西,吞并暹罗之土!”
“不止暹罗,中南所有国家,朕都派人去收购粮食,有多少朕收多少,越多越好!”
朱祁钰要玩资本。
用资本,把整个国家绑上耕种的战车,最后赢家通吃。
“陛下,那么多粮食,咱们也吃不了啊。”姚夔心疼钱。
“哈哈哈!”
朱祁钰大笑:“姚卿,你可太天真了。”
“咱们吃不了,可以卖回去啊。”
姚夔和朝臣愣神,啥意思?
“暹罗王若和朕对赌,一定会不吝惜百姓的性命,压榨出最后一粒稻米。”
“到时候百姓都没吃的。”
“咱们可以走私,把粮食高价卖回去呀。”
朱祁钰摊摊手:“不香吗?”
您真是奸商啊!
但从人性角度分析,统治者永远是剥削阶级,他们是不会考虑被剥削阶级的承受能力的。
“但是陛下,倘若暹罗百姓赚了钱,不愿意搞种植了怎么办?”马文升问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没错,人都有惰性。
钱赚够了,当然不干了。
“让他们花掉不就完了。”
朱祁钰笑道:“和平的话,有两个办法,让他们花钱最快,其一赌博,大肆开设赌场,把钱拿回来;其二,毒。”
“但这两个办法,都不符合大明利益,大明是要收暹罗之土为己有的,早晚会反噬贻害自己的百姓。”
“最快的办法,是战争,让他们的钱,打水漂。”
“暹罗王不是要买军备吗?朕卖给他们,用战争,榨干暹罗的元气。”
朝臣倒吸一口冷气。
先膨胀暹罗王的野心,让暹罗王扩张领土,让他们陷入战争泥潭。
然后一边种粮卖给大明,一边用这些钱购买大明的军备。
无论粮食,和军备,大明都有定价权。
同时,再倾销商品给民间百姓,榨干他们的银币。
这就是大国、宗主国的好处。
“陛下,若人家不卖给咱们怎么办啊?”马昂问。
“马卿,这天下能收购粮食的,是不是只有朕啊?”
“不卖给朕,他们卖给谁啊?”
朱祁钰笑道:“而且,他们敢趁机抬价,朕就派大军打他们,换一个听话的王,给朕当狗。”
“定价权,永远在朕手里。”
朝臣咂摸定价权这三个字,觉得这个词儿好,听着就舒坦。
“陛下,那暹罗王明知道咱们有吞并之心,还会上当吗?”马昂又问。
“马卿,不是谁都像大明这样有长远眼光的,这天下之王,多少鼠目寸光啊?”
朱祁钰说得没错,就大明,鼠目寸光的皇帝有多少?
“再说了,别忘了朕的强兵啊。”
“高宗本三百兵卒,打崩了暹罗一万精锐。”
“你们说说,他们弱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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