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女人,她们恨不恨你?”
“那些被乌香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恨不恨你?”
“彭谊!”
“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刚正不阿,提三尺青峰,平世间不平事的彭景宜了,你是一个自私自利,无君无父,无苍生无理想的权力怪物!不,你就是一个魑魅魍魉!”
“你不配受陛下看重,你更不配成为孤的朋友!更不配位居左都御史这样的高位之上!”
“清流言官,你该是清流,可你却坠入地狱,变成浊流,不,你连浊流都不配,你就是臭水沟!”
“一条孤闻着都令孤作呕的臭水沟!”
朱见漭他本想只拿回刀,可有些人,虽不阻拦他拿回刀,可是,有些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曾经为了王朝出生入死的那些人,很多人都变质了。
那就杀吧!
杀出个朗朗乾坤吧。
“殿下!”
彭谊猛地跪下:“河南之事,老臣有密报呈上!”
这一刻,他不装了。
他就是个懦夫,是个自私鬼,他想用最后的情报自救。
朱见漭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你想要什么?”
“老臣不敢奢求什么,只求殿下给老臣一个身后名,老臣愿在狱中自尽,全家永不出仕,求殿下成全!”
彭谊很聪明,用命换名,换取家族的未来。
“景宜,这才是臭水沟该留的后手,孤没骂错你,臭水沟。”
“朋友一场,孤再赏你一碗断头饭。”
“恩断义绝吧。”朱见漭没答应。
彭谊脸色急变:“老臣请求自尽……”
朱见漭却离开了审讯室:“凌迟吧!”
可回宫的路上,他心情并不好,他多少还剩下几分理想,可当年的朋友们,还剩下几分呢?
刘健却在等他。
刘健一身西装,很是得体,在午门外等他,因为没有了官职,他也不想摆老臣子的架子,干脆就在门外等。
“希贤?”朱见漭和刘健的关系并不特别亲密,但也算是朋友。
“拜见太子殿下。”刘健行跪礼。
朱见漭摆摆手,让他上车。
“殿下去见了景宜?”刘健问,其实刘健和彭谊是死对头,两个人关系一直不好。
“孤跟彭谊,已经恩断义绝,不要再提他。”朱见漭知道刘健来的目的,该达成合作了。
意味着合作之后,再也不能这样放肆的杀人了。
可是,若在没见彭谊之前,他会谈条件然后达成合作的。
可现在,他觉得还没到时候,还应该肃清下去,有些人不该窃据朝堂,有些人该死了,而那些已经掉队的人,就让他们下去吧。
大明需要朗朗乾坤。
一路上朱见漭都在思考这件事,拿回刀就好好谈判,还是肃清下去,将朝堂上下杀个清楚杀个明白。
“殿下,草民今日来……”
“希贤,咱俩不是外人,不用叫的那么见外,叫我玉山或老四就行。”朱见漭不喜欢繁文缛节。
刘健却在观察朱见漭的一言一行。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刘健笑道:“玉山,景宜之事我听说了,我不是要帮他说情,而是想劝你一句,三十年光阴过去了,大明变了,人也变了,总不能用旧眼光看人了。”
“你的意思是?”朱见漭凝眉。
马拉轿车进入东宫,朱见漭走进奉宸宫,奉宸宫被朱见漭当做会客室。
太监准备好了茶饮,便无人打扰。
“大理省、南诏省涉黑极为厉害,原因并非地方,而在中枢。”
“朝廷对这些穷省不够重视,所以才滋生黑恶势力。”
“以后中枢重视起来,这种事就会减少的。”
刘健道:“玉山,你也不必吹毛求疵,这些事情是发展中必然会发生的。”
“所谓发展,就是团结起来办大事。”
“可人都是自私的,想让人团结起来,就得需要一个牵头的人,百姓不怕官最怕黑,说白了就是好人怕流氓。”
“而治政一方,就要用好流氓。”
“当初陛下肃清京师内部,也是重用地痞流氓,才有了今日之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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