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人都传开了,现在人家托我问问你家啥态度,我看挺好,别人想攀这门亲事还攀不上呢。”
“这哪能行,我家牤子就看上小梅了,没听说他俩闹别扭,不可能再和你说的姑娘好上。”李桂香心里没底,问道,“你说的那姑娘长啥样呀?多大了?”
“长相没得说,俊秀大方,不比小梅差,唉,只是命不好,前几年嫁给城里一个矿工,丈夫在井下出事故死了,不过,人家没孩子,没啥拖累,与没结婚没啥两样,我看这门婚事不错。”花喜鹊说道,“再说牤子和小梅,我始终不看好他俩,小梅在公社中心校教书,将来不得找个像样的人家呀,能轮到牤子吗?”
这事李桂香做不了主,答应等牤子回来问一问,再给花喜鹊答复。
花喜鹊了解牤子,她也没抱多大希望,但顺水人情,撮合成了她大功一件,撮合不成她也不搭啥,乐得通过这件事与大队刘支书一家攀上联系。
花喜鹊告辞离开了牤子家,静待回话,盘算着这事无论成与不成都少不了她的好处。
牤子在打石场收工回来,听娘说起这件事,对这件事嗤之以鼻。不过,他知道这又是一件难缠的事。
你有千方妙计我有一定之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牤子是这样想的,但愿小梅别像四姑娘一样对他产生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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