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怎么,你害怕了?”花喜鹊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是不是把人家那啥了?”
“那天我喝多了,瞎胡说的,跟大伙开玩笑。”二赖子嘿嘿嘿地闹起了脑袋,“真让她知道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早晚她会知道。”花喜鹊道,“我也不瞒你,人家可是托我给大脸说媒呢,大脸说你看上她了,有没有这回事?”
“那当然,他想跟我争,没门。”二赖子得意洋洋。
“听说你撬开人家一道门缝,还知道人家小河沟帮没长几根蒿草,说人家是‘白虎’,你要为民除害?”
“大脸告诉你的?”
“那倒不是,你可别冤枉大脸,大脸啥也没说,连名字都不让我提,他还让我给你保媒呢。”
“那你听谁说的?”
“你跟谁说的你不清楚吗?这事还用问?”花喜鹊道,“看来你和刘彤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
“那倒是没有,她门把得紧,我也就是逮机会亲个嘴,摸个腿啥的。”
“啧啧啧,我说她没那么容易让你得手吗。”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别做梦了,还是好好对待金妮吧,她对你多好,死心塌地的,你也好意思把她甩了?”花喜鹊道,“不信我把话撂这儿,刘彤肯定不会嫁给你。”
“我和金妮就是露水夫妻,逢场作戏罢了,已经一刀两断了,呵~呵~,这事还是你拉的皮条,我得感谢你八辈祖宗。”
花喜鹊吓唬二赖子:“不用你臭美,我这就回复人家去,你就等着刘彤来找你算账吧。”
二赖子作揖道:“拜托,拜托,你可千万别跟她啥都说。”
“那你教教我怎么说,说大脸没看上她?嫌她是寡妇?”花喜鹊道,“没有你从中插一脚,大脸乐不得娶她。”
二赖子道:“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刘彤早晚是我的人,等有眉目了,我请你帮我张罗,这事成了,我给你买一车好东西,怎么样?”
“你就会嘴上说好话,你买回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去给我拜个年,昧良心。”
“那还不好说,走,跟我去我家,喜欢啥你拿啥,喜欢我伺候伺候你也中。”
“去你么的二赖子,你敢调戏老娘,急眼我把你命根子铰掉,让你断子绝孙。”花喜鹊骂完,扭扭哒哒走了,走出去几步远回头道,“二赖子,要想让我不说你的坏话,你自己看着办。”
二赖子明白,赶紧回家挑选几样好东西,给花喜鹊送去。
正月初三一早,还没等花喜鹊想好怎样去回复刘家,刘彤就陪着刘红来到了幸福屯。
刘红是来给牤子家拜年的,虽然听刘彤说牤子哥没有在家,出于感激之情,过年了也要来给牤子的父母拜个年。
刘红是个有心人,年前她花费很多心思和时间给牤子织了一件棒针毛衣,借来拜年之机带来了。
牤子哥不在家正好,她可以把毛衣留下,否则她还担心牤子哥拒绝不要呢。
刘彤陪刘红来是另有目的,她知道张世杰初六就回矿山了,花喜鹊从中牵线撮合不知怎样,此外,她只是小时候认识张世杰,长大了却未曾见过,陪刘红来到幸福屯,她要找机会与张世杰见面。
至于二赖子,知道张世杰还没有对象,刘彤对二赖子已经没了心思,何况父亲坚决反对她和二赖子接触。
刘红、刘彤一到幸福屯,就听见屯里唢呐声声、锣鼓喧天,十字路口处高跷秧歌队正在扭大秧歌。
两人先奔牤子家,牤子的母亲李桂香一人在家哄着孩子,大憨和托娅去看秧歌了。
刘红和刘彤来了,李桂香有些意外,但还是热情地把她俩迎进屋,好生招待。
刘红、刘彤给李桂香拜年,发现大倔子没在家,问了问缘故。
稍作片刻,刘红留下给牤子织的棒针毛衣,东西拿来了,李桂香无法拒绝。
随后,两人告辞,前往十字路口看秧歌。
秧歌队来到幸福屯,跟来的外屯小伙子大姑娘不少。
幸福屯名声在外,外屯的姑娘很多想嫁到幸福屯。平时没有秧歌没有戏,没有理由到幸福屯来,正月里可以走村串户,名义上是跟着看秧歌,其实很多年轻人是借此大好时机曝光自己,物色意中人。
刘彤和刘红既是如此。
她俩这天打扮得都很漂亮,在人群中很亮眼。尤其是刘红,她是生产大队卫生所的护士,无论是幸福屯的还是外屯的社员群众很多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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